難道,邢淮已經……
容媱心裡一緊,忙聲問她:“什麼羞羞的事?”
“阿姨不是會讀心術麼?”
刑縕紅著臉看她,眨眨無辜大眼。
容媱一噎,動了動唇,一會才道:“阿姨只會讀心,看不到畫面,但阿姨是個不懂就問的好孩子,你能告訴阿姨,你跟爸爸的小秘密嗎?”
刑縕咬著唇,小手緊攥著公主裙,似乎很為難。
容媱換了個方式,又問:“那你告訴阿姨,做羞羞事的時候,疼不疼?以前有沒有疼過?”
刑縕搖搖頭,臉又紅了一些:“不疼,有時候難受,有時候……很舒服。”
聽她這麼說,容媱才稍稍放心。
幸好,那畜生不如的狗東西,還沒真動她。
否則就算讓刑縕意識到,這些事都是不對的,邢淮給她身體和心理上造成的傷害,卻永久無法消除。
容媱溫然笑笑,摸了摸她的頭:“縕兒以後不跟爸爸做羞羞事好不好?”
“為什麼?”
“爸爸是男人,阿姨和你是女人,縕兒如果想學讀心術,就不能跟男人親親,也不能做羞羞事。”
刑縕皺著小眉頭,看上去有些糾結。
容媱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像刑縕這個年紀,對一切事物都懵懂未知,她不排斥邢淮對她做的事,又覺得舒服,時間長了就會生癮。
比如,她知道某種糖果很好吃,卻分辨不出它是慢性毒藥。
如果突然不讓她吃了,她一定不願意。
“那,縕兒可以跟阿姨親親麼?”
“可以,啥?不行!”容媱滿臉拒絕,往後退了兩步,拉開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