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一千萬太多?”
男人明知故問,立即引來容媱一記白眼,又氣憤轉過頭,表示不想理他。
“那……一千塊?”
司機小吳和容媱同時看他,後者皺著眉,目露警惕:“你確定?”
男人笑著點點頭。
容媱抿著唇走過去,正想給他轉賬,男人卻猛地關上車門:“我還有事,那一千塊我要現金,明天上午十一點半,送到馳晨公司,記住,我叫宋瑾臣。”
黑色賓利車徹底駛離視線時,容媱腦子裡迴盪著男人的名字。
可緊接著,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這男人好像在……泡她?
呵。
想用這種方式引起她的注意,想都別想!
容媱在心裡暗罵男人幾句,氣沖沖離開西景別墅,打車回到許家。
一見許母。
突然想起她在醫院裡的囑咐。
容媱臉上有些燙,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不說,不代表許母不會提。
容媱一進門,就被她拉著問:“跟姓刑的談的怎麼樣?什麼時候去辦離婚手續?”
老實說,有了許母和許父的支援,她少了很多壓力和阻力。
可問題是,現在時機不對。
容媱輕嘆了一聲,道:“邢淮不同意。”
“他憑什麼不同意?臉呢?!天天板著一張死人臉,結婚也不通知邢家人,他邢淮就是瞧不起咱們許家!”
許家比不上邢家,那是事實。
可邢淮一再欺人太甚,多次不給他們臺階下,導致許母對他大為不滿。
“走!媽跟你一塊去!這次非得讓他答應不可!”
容媱一把拉住她:“沒用的,其實我剛才記起一些事,當初是我逼他跟我結婚,現在突然提出離婚,他覺得我另有目的,所以才會反對。”
“那怎麼辦?”
容媱想了想,道:“我準備住進他家,天天煩他,煩到他答應為止,他要是一直不答應,我就敗光他的錢,逼他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