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容媱一言不發,周身氣息極冷。
她在房裡做了什麼,為什麼會生氣?
沒有人知道。
風言塵多次想開口,可面對容媱周身的冷氣壓,不得不識相閉嘴,默默留意她的神情。
可惜看了一路,什麼都沒看出。
容媱始終板著臉,沒一點變化。
到了客棧,她率先跳下馬車,誰料還沒站穩,一道凌厲劍風,直逼她的面門——
容媱眉頭微皺,身形驀地後仰,旋即側身出招,兩指精準緊扣纖細手腕,猛地一使勁,女人梭然吃痛,瞬間被卸掉力氣,手一鬆,利劍砰地一聲,重重落在地上。
“喬挽卿,你放開我!”
上官婍眯著一雙絨薄丹鳳眼,迸出怨毒冷意:“你再不鬆手,信不信我讓父皇斬了你的狗頭!”
“看我不爽?”
上官婍一愣,容媱突然放開她:“敢不敢赤手空拳打一架?”
“打就打,如果我贏了,以後離大師兄遠點!”
“好。”
風言塵走出車廂,聽到容媱的話,臉色頓時冷厲幾分。
她就這麼討厭他?
上官婍見到風言塵,心底的怒氣更甚,她狠狠咬牙,猛地將身上的佩劍、符咒和丹藥,全丟到地上。
“看招——!”
上官婍率先出招,直攻下三路。
武學之中,攻擊下三路是最兇殘毒辣的招式,對手一旦中招,極有可能導致昏厥或死亡,甚至……失去生育能力。
看來她真的很恨她。
容媱側頭輕巧躲過,只守不攻。
上官婍狠狠咬牙,手下發力更狠,招招直擊她的要害。
習文淵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上官師姐也太狠了,喬挽卿要是不小心中招,這人可就要廢了。”
女人真可怕,以後千萬不能輕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