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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簪
此言一出,屋中三人都沉默了。
如此,便能將礦山、玉石案、鴻臚寺三者聯系起來,以此推斷,當年孫青、景同天的命,江南書院的蹊蹺,甚至是春風樓那場大火,這些看似毫無關聯的事情卻成了環環相扣的一盤棋。
最重要的是,這盤棋最終的落點在哪裡,事到如今卻仍然無人知曉。
眼下,唯有抓住手中的這些線索,慢慢從中梳理出其中最為關鍵的一條線,抽絲剝繭,方能觸及到最後的真相。
不必趙洵說,郭越也知道此時不可再耽擱,將書信傳出去以後,隨即告辭回大理寺。
李管家出門未歸,姜慈便送郭越一行,到了門口時,姜慈忽然想到一件事,向郭大人請教。
她拿出一張圖紙,是她從行宮回來後,按照記憶還原和洪放在盒子裡的那串雕花珠子的樣子。
“這種圖案是花嗎?大人是否能認出這是什麼花?”
郭越接過圖紙細看,“這是……這看著有點像是醉心花的樣子。”
“醉心花?”姜慈聽這花名覺得有些耳熟,她心裡閃過一絲希望,接著問,“此花可有什麼說法?”
郭越道:“此花又名曼陀羅,相傳也是一種聖花,生長在南方居多。”
“聖花?”
“對,我記得是……”郭越說著說著,話音一頓,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他猛然看向姜慈,“姑娘是從何處看到這個紋樣的?”
“在一串手珠上……”姜慈看著郭越的神色,知道事情並不簡單,“莫非這個聖花也與北境有關系?不會正是薩汗族吧?”
郭越解釋說:“這曼陀羅在南方生長居多,且有劇毒,到了北方就十分少見了。這花之所以會和北境産生淵源,相傳北方一族的族長在外受傷,因為一個南方商人帶著的曼陀羅而獲救。毒物也能救人,此族群認為這是天意,從此之後就將曼陀羅奉為族群的聖花。這也就是為何此花在北境並不常見,卻被奉為祥瑞象徵的原因。如果按照姑娘所言,此物被雕刻在手串上,那必然也是用作聖物象徵。”
郭越頓了頓,接著道:“不過這些我也是從書上看來,有些事情由來已久,記錄不詳,究竟是不是薩汗族,仍需確認。”
姜慈點了點頭,“明白了,多謝郭大人。”
不管是不是薩汗族的聖花,和洪的盒子裡放著這樣一件物件,本身就不簡單。
將聖物保管在盒中,如果不是和洪本人的東西,那就說明他經手過的事情裡有與北境相關的人,此人……會和雲瑛公主的事有關聯嗎?
只是和洪經手的事情太多,苦於沒有證據,一時難以界定事情之間有何關聯。
所有事情都有了一些苗頭,卻又卡在這一層難以進行,要想有進展,仍需等待北境那邊傳來新的訊息。
於此同時,趙洵休息的日子也臨近結束,他身上毒傷還未痊癒,但諸多要務在身,為方便查案,還是大理寺中行事更為方便。
沒想到複職的前一日,宮中便得了訊息,宣趙洵進宮。
宮中對小侯爺的動向一想頗為關注,侯府有任何風吹草動,不出半日都會傳到宮裡。只不過這一次,這訊息是小侯爺自己放出去的,宣旨來得正是時候。
趙洵和姜慈道:“是太後的旨意,有可能會說到玉簪一事,你與我同去吧。”
姜慈自然沒有異議,於是稍作打扮,便以阿嵐的身份隨趙洵入了宮。
這是姜慈第二次來到太後殿前。上一次她雖然來了,不過是在殿外等著;這一次她跟著趙洵寸步不離,倒是叫門口傳話的宮女愣了愣。
這倒也不是不給丫鬟進,只是少見趙洵身後跟著人來,宮女在兩人身上打量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要去傳話。
姜慈突然有點緊張,等待的間隙,她小聲問趙洵道:“這裡面還有別人嗎?”
趙洵也小聲回道:“沒有,別緊張。你只需在我身後聽著就行。”
“好。”
這時候,傳話的宮女也回來了,她神色如常,對趙洵道:“小侯爺,請吧。”
趙洵點點頭,“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