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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念
趙洵此言既出,一時四下無言。
皇帝雖然之前也隱隱感覺到趙洵對駙馬一事並不上心,但是也沒料到趙洵真的敢當著他的面拒絕這門親事。
畢竟這事兒往小了說,是不給他這個皇叔面子;往大了說,那就是趙洵抗旨,能砍頭的事。
皇帝氣得從椅子上站起來,抬手指著趙洵,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趙洵剛要開口,“臣……”
皇帝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不會改口,於是不等他把這話說出來,再次施壓道:“抗旨的後果你可要想清楚了,就算你不怕掉腦袋,那還有整個侯府呢,你要拉著他們一起陪葬?”
拉上侯府,那就是連帶的罪過了。抗旨降罪,本來也不至於誅連,看來皇帝確實氣得不清,再者他也知道侯府上本就不剩什麼人了,若不拉上李管家,皇帝都不知道用什麼人來威脅趙洵。
若是一人便罷了,但是皇帝既然說出這番話,趙洵也不敢將老管家的性命賠進去,話語一頓,確實沒有貿然開口。
皇帝從鼻子裡冷哼一聲,還算他懂事,便坐回到椅子上,等趙洵想好了,再聽他繼續說。
趙洵站在皇帝面前,確實思索了一會兒,片刻後,他又開口道,“皇叔……”
“說吧。”
皇帝心想自己剛剛威脅也威脅了,提點也提點了,趙洵這一回應當是想明白了,不會與他唱反調了。
結果趙洵一開口,便道:“臣思量再三,自認能力不足,恐不能勝任。”
能力不足,不能勝任。這話聽上去不單單是指駙馬,又好像在意會皇帝,既然在這個京城需要權勢才能護住公主,那他趙洵也可以什麼人都不是,這個官誰愛當誰就去當吧。
皇帝一聽,自然聽出他話外之意,剛坐下沒兩分鐘,又起身怒斥道:“什麼意思?這大理寺卿你也不想幹了?朕讓你當駙馬是要你的命嗎?”
趙洵低頭不語。
皇帝冷靜片刻,轉念一想,問:“那女子是誰?什麼人竟值得你做到這份上?”
趙洵只道,“這事與她本來並無關系。”
“和她沒關系?”皇帝氣笑了,“那還能和誰有關系?難不成是朕的錯嗎?”
趙洵一句話也沒說,但態度已經明瞭。
皇帝的話也已經說盡,又不能真的因為趙洵不當這個駙馬就要他掉腦袋,氣得擺了擺手。
“行了,你下去吧。”
趙洵抬頭看了皇帝一眼,他動了動嘴唇,最終忍住了沒再說什麼。
看來短時間之內,他二人誰也說服不了誰,至少今天已經坦白自己所想,其他的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