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加工資,自己養自己去。”雲深把人按了回去,美色歸美色,沈顏是樂園獨特的人才,重要程度和學習組相當,她怎麼可能把人當成花瓶養。
周圍的氣氛隨之一鬆,土塊長出一口氣,臉憋的通紅。然後大聲喊了一句,“那大人,我行麼?”
眾人:?!!
梁頌飛快地往旁邊移了一步,遠離帶著蠢勁的空氣。李淩更是直接抬手‘咚’地敲了下土塊的腦袋,低聲道:“你當這是哪裡?冷餐區啊,大人決定的事情,不許質疑。”
土塊捂著腦袋很不服氣,憑什麼牧尋隱可以、沈顏也可以說,就他不能?
被拒絕後靠在椅背上沈顏翹起二郎腿,嗤笑了一聲,“大人連我都看不上,你小子,邊兒玩去。”,小家夥不懂事,也不怕自己半夜被捅黑刀。
把誤入戰場的家夥推出去後,沈顏看著還圍在雲深身邊的幾人挑了挑眉,“那就只好等大人什麼時候有興趣了再找我吧。”,他掩下眼裡的不甘,到底是來的晚了,和雲深接觸的時間太少,不然他應該有很大機會的。
可惜,牧尋隱這種家夥,一定會把人看得死緊。偷個情都難的樣子。
完全不知道沈顏正滿腦子想著怎麼和她偷情,雲深不想自己的私事佔用太多的時間,直接說了結果,“牧主管以後算我的助手,只負責傳達命令和整理檔案,不涉及任何實權。”
李淩一直懸著的心落了下去,大人的助手算得上極高的地位,一些決策也會參與,但對於她這種管理來說算不上上下級,她的上司依舊是雲深本人。
雲深開口定性,再鬧下去也沒意義,會客廳的人群便散了。
“賀主管,大人終究是大人。”李淩看著賀一守沉重的背影,忍不住開了口。
轉過頭的賀一守輕皺著眉,“我知道。”,他只是沒有想到,雲深居然會直接說牧尋隱沒有實權。
這樣的事情,直接做就是了,沒必要擺在明面上。
除非,她倆商量好的。
那不得不說,牧尋隱是真得比他強,如果非要他選,也許他也會和牧尋隱做出一樣的選擇,可心底肯定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但看離開時牧尋隱那副,我眼裡只有大人,你們都是工具人的表情。
賀一守冷笑一聲,小人嘴臉!
關於牧尋隱跟了大人的事情和他恢複了容貌的訊息,飛一樣地在員工和遊客之間傳播著。
有些人在意的是雲深選了人,而更多人在意的是牧尋隱的病情。
拔出鱗片的痛苦是治療的第一個門檻,人們總是會懷疑,會不會過一段時間它又長回來了,那這罪就白受了。
但現在有了明晃晃的例子,膽小的人也坐不住了。
大不了忍一忍!堅持過去就好了!咬牙切齒.jpg)
多了個男朋友,雲深覺得自己的生活沒有太大的變化,對於牧尋隱的親近她也適應良好。
“很燙麼?”黑暗中男人赤裸著上半身,任由雲深的手順著他的肩膀往下滑。
長好了的新面板很敏感,被雲深觸碰時依舊帶著讓他戰慄的溫涼氣息,每一次的親密接觸對他來說都是賞賜,恨不得把時間無限拉長。
雲深按了按手心,土著的體溫一向很高,摸起來像是剛能入手的熱饅頭,“嗯,算不上燙。”,她低頭,藉著紗簾外的路燈看到了牧尋隱低垂的眼。
他很享受被撫摸,嘴角忍不住地揚著,鋒利的眉眼在此時也變得更加惑人。
雲深嚥了咽喉嚨,輕撫過他額頭前的碎發,換來目光的注視。
“今晚陪我?”
本來還沉溺在撫摸中的人突然睜大了眼,像是一頭被驚醒的兇獸,連帶揉著她腰的手都用了力氣。
嘶,雲深飛快地慫了,不知道是不是跑梯田的次數太多了,她這兩天腰疼,所以牧尋隱每晚都會幫她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