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也能去!”
“大人,我去了,回來你給我免門票啊。”
“大人,我,我,我,我要去!”
一連串的‘大人’沖入雲深的耳朵,雲深眼神都木了,她想起了去幫親戚接孩子時的情景。
數不清的小蘿蔔頭從幼兒園裡出來,圍在校門前,不斷地喊著。
“媽媽。”
“媽媽,我餓了。”
“媽媽,我想吃烤紅薯。”
“媽媽,媽媽,我今天拿了小紅花。”
嘶,雲深把可怕的回憶從腦海裡揮去,看著圍在她周圍的人,紅色的工作服更是圍在最近的位置,男的眼神在地上為數不多的防爆叉上徘徊,女的手裡拿著熟悉的綠色繩子。
不是?你們跑去花房的速度這麼快麼?她完全沒有發現。
除了工作隊,還有不少停留時間較久的遊客,雲深猜不出他們的想法,只能看到一雙雙明亮的眼睛。
難道是樂園裡玩膩了,雲深把剩餘的三把防爆叉給了土塊的同伴,報仇的機會她不會攔著。
至於其餘工作隊的女性,雲深是真的有點愁,趙家村不僅是最初開始支援她的土著,也是忠誠度最高的員工。
可同樣是員工,她要一碗水端平,不能讓員工感覺自己被冷落不受重視了。
“等著。”雲深顧不上看戰場,回到小房間直接買了20把防爆叉,所有的工作隊都分完後,還剩下五把。
此時園外已經亂得沒眼看了,李淩和幾個工作隊的人正按著一個西明的男人,防爆叉從後方卡著他的腰讓他根本起不來身,蹲在地上的李淩正按著他的胳膊,任由其他人給他捆了。
這場面,怎麼說呢,給雲深一種過年抓年豬的感覺。
梁頌反手拿著防爆叉,一人追著兩個人打,不鏽鋼的長杆專挑有黑色鱗片的地方下手,每一下下去都發出讓人牙酸的碰撞聲和應聲的慘叫。
被梁頌打地倒地的人她也不再管,身後的工作隊會及時沖上來,把人按住。
至於牧尋隱,他把防爆叉給了趙老二,一手帶著虎指,一手拿著折疊刀,按著祁陽一通老拳。
“大人,再不出去,我都趕不上了。”
這離譜的發言讓雲深側目,她隱約記得這人是流浪團隊的,但人多她分不清是什麼時候來的流浪團隊。
雲深擺了擺手,“夠用了,別影響你後續的生活。”,怎麼說也是流浪過來的人,想要討好她,她能理解。但以後說不定他們還要和西明打交道,還是少參與的好。
高喊了一聲的男人怔楞了下,他之前在花房前質疑過雲深的人品,後來被土塊罵醒,所以急著想彌補,沒想到會被拒絕。
事實上,土著們之間的戰爭原始又簡潔,被綁著的人在空氣牆旁擺了兩排。
雲深數了數俘虜的和還在戰鬥的敵人,“嗯?35個?”,她看向被她挪去右上角的清掃選項。她又數了一遍,戰場局勢分明,包括被打的滿臉血的祁陽在內,還是35個。
【檢測到樂園外惡意敵人37人。】
少了兩個,有人躲在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