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店倒是能選得很多,園內氣溫低,她盡可能選擇了巧克力相關的甜品,反正遊客不愛吃熱的,巧克力自然是最合適的。
“咦?巧克力凍梨夾心慕斯蛋糕。”雲深看了看它的製作演示內容,凍梨被切成小塊做夾心包裹在慕斯裡,然後在淋上一層巧克力做表皮,撒一點糖霜,再插上一個巧克力做的梨梗,烏黑的形狀完美複刻了凍梨的樣子。
這個不錯,雲深把它加入到售賣種類裡後,甜品店裡就有四種甜品待售。
提拉米蘇:一份45。
巧克力紙杯蛋糕:一份27。
羊角包巧克力夾心):一份35。
巧克力凍梨慕斯:一份39。
看著這價格雲深已經能預感到銷量不好了,比起20一份的涼面,甜點對遊客來說價效比極低。不過好在,這裡的甜點都是一份一做,雲深還專門選擇了現做模式,這樣遊客點了之後再消耗原料,等待的時間也不長,半小時而已。
給自己買了一份凍梨慕斯,熟悉的巧克力味在口中炸開,雲深忍不住眯了眯眼。這種高熱量炸彈,真的能給人帶來無限的滿足感。
裡面的凍梨正好緩解了慕斯的膩感,清甜又冰涼的汁水順著喉嚨留下,彷彿回到了春天。
碰碰車成了新寵,一整天那裡都鬧哄哄的。
顧雲雲戀戀不捨地走出樂園大門,身上換了防曬服,口袋上還掛著一堆小掛件,她摸了摸口袋,心裡一痛,“哦,我的錢。”
旁邊的裴七手裡捧著一個盒子,裡面擺著一個奇形怪狀的冰塊,這是他在冰雕體驗館裡親手雕的,盒子上的說明寫著能儲存一整天,聞言跟著點了點頭,“我再也不想吃領地裡的菌包了。”
“我也不想吃蟲幹了。”南銘摸了摸吃撐的肚子,他臨閉園前吃了兩份涼面,一碗綠豆湯,一份提拉米蘇。看到車座上的蟲幹時露出嫌棄的表情,“之前怎麼多年,我到底怎麼活過來的!”
這麼好的地方,要是早點知道,他一定不在蟲幹上花那麼多錢。
五人坐上車後關好車窗,南銘捂著嘴唇低聲道:“我們想辦法搞點錢吧,不能光花工資。”
搞錢的心,從未這麼強烈!
雲深以為這樣忙碌的日子就一天,沒想到第二天不僅前一天的遊客都在,還多了不少散客。
“對,涼水暢飲,但不能帶出去。”雲深一邊給新遊客介紹園規,一邊還要給李淩補充原料包。
源源不斷地人在到來,雲深實在顧不到,就給牧尋隱和梁頌一人免了一天的門票,讓他們幫忙照看下。
李淩彎著腰拄著膝蓋,腳邊還放著一個繫好的垃圾袋,呼哧呼哧地喘氣:“到底哪裡來的這麼多人,我都不認識。”
這就要說一說牧尋隱了,他路上用掉了一桶水,其中只有少數是自己喝了,剩下的他去周圍的村子,誰能把訊息帶去其他的村子,誰就能得到一杯原生水。
為了防止村民作弊,他要求很嚴,需要把其他村子的人帶來他眼前,重複一遍他說的話後才給水。
不得不說原生水的吸引力太大,而他似乎在周圍很有名,只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自己幾乎沒怎麼動過,愣是把瑞升周圍的小村子都輻射了一遍。
雲深從柴逸那裡聽到的時候,都忍不住給他豎大拇指。系統還不忘在旁邊補刀,彈出個框框,強調她沒有經營經驗。
“急著洗白?”雲深當時就嘲諷了回去,不過心裡卻沒了疙瘩。系統只是為了業績,不懂人情世故。
李淩丟完垃圾回來,抓緊短暫的時間坐在地上休息。“今天有個一百五十人了吧。”
雲深拉開系統看了看,“一百六七人。”,兩人同時抬頭看了看天,這才剛到中午,下午說不定還有人。
園外響起低聲的交談,“是這裡吧,我看裡面很多人唉。”一個牽著女兒的婦女低聲問,旁邊的婦女眼神驚恐地掃過園裡的人,抖著嗓子道:“應該是了。”
雲深和李淩齊齊嘆息一聲,然後起身去門口引導新人買票。
不過這一小團加上孩子十來個人和其他按村子來的不太像,她們幾乎全是女性,只有一個青壯陪同。
“母親。”男人彎著膝蓋盡可能地和佝僂的女人對視,“這裡很舒服。”女人輕聲地嗯了一聲後一行人開始緩緩在園裡遊玩,不過一直和其他遊客保持的距離。
雲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發現那個帶兒子的女人其實是整個團隊的核心,她指哪裡,團隊就去哪裡,把她不動聲色地護在中間。
剛收回視線,她瞳孔放大,驚恐地喊了一聲。
“別把孩子往池子裡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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