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被迫再轉化成自願,周而複始。
一旦他們主動親近倪情,對方就會失去了興趣,這也導致了他們又愛又恨。
對於新加入的白觀清,他們也只是暗地裡瞪了瞪,明面上不敢言語。
一個白衣男人輕笑著靠近少女,摺扇輕挑的遊離她的肩頭,試圖挑下一片衣角:“這次這麼快就回來了?這位小兄弟是?”
他若有若無的打量著白觀清。
男人從來沒有真正見過這麼奔放的女子,一時間被這滿院子的男寵驚愕在原地。
他抿了抿唇,有些厭煩,這女子果然如同傳聞中一般。隨即下一秒,他就要輕身離開。
身後傳來慵懶淡漠的聲線:“誰允許你擅自離開的?你當我是何映月那麼好說話嗎?”
倪情與在鬧市裡的隨意不同,這時候的她格外冷漠,也許是因為沒有旁人觀看,她也懶得繼續演戲。
白觀清垂著眸想著,腳步堪堪停留在原地,不再離開。
倪情滿意的收回了視線,躺在身後的軟榻下緩緩閉目養神。剛才主動搭話的白衣男子叫周斂,一開始被強抓來極其不情願,現在卻漸漸愛和少女聊天。
但他能明顯感覺到,她沒了一開始那股熱情,只剩下散漫和敷衍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反而就不珍惜了。
周斂暗地裡握緊了拳頭,青筋暴起。看向假寐的少女心有不甘,他不樂意爭寵,他想獨自擁有她。
奈何倪情的男寵裡沒有一個身世好的,都是沒錢沒權的小可憐,從來不踢鐵板。
白觀清是第一個。
少女呼吸均勻下來,似乎已經陷入了沉睡。周斂情不自禁的邁向她,眼神多了一絲熱切。
白觀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身為男人,他當然知道這個眼神意味著什麼。周斂越來越近,他緊盯著少女的唇,慢慢近身。
一身暗衛服的男人緩緩皺起了眉。
朦朧間,倪情只覺得熟悉的陰影再次襲來,同時耳邊也傳來茶具碎裂的清脆響聲。她有些睏倦的睜開眼睛,周斂已經近在咫尺。
下一秒,她不耐的推開眼前的白袍男子,莫名其妙的看著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的茶具,明明剛才還在書桌上放的好好的。
她掃了一眼周圍,媽的,這狗白觀清果然跑了。
暗衛神出鬼沒,短時間內不去找的話很難逮到他,但是按照她的直覺來,她覺得白觀清沒有離開,只不過暫時隱藏起來。
至於抽了什麼風,她還不太感興趣。
“來人,把周斂帶下去打五十大板,關起來禁足一個月。”她可沒忘了剛才差點要發生的事情。
五十大板。
眾男寵紛紛害怕噤聲,這些板子打完,估計氣也是隻進不出了。這還是倪情第一次下這麼重的罰,更何況物件還是她最寵愛的周斂。
被罰的白衣男子悶不吭聲,也不反抗,安安靜靜認罰。
倪情沒工夫在這裡保持人設,眼下要把這白觀清抓出來才行,這狗東西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