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一直認為宋家那個私生子被冷落送回鄉下了,要不是系統提示她宋子遇死了,她也還被蒙在鼓裡。
“宋子遇是怎麼死的”她有些驚愕,原劇情裡完完全全沒有這一段,這根本不叫跑偏,這叫魔改。
系統沉默了片刻:“他是自殺的。”
倪情抿了抿唇,有些煩躁。
阿曰這段時間彷彿消失了一樣,不過老管家身體也好的差不多,早就回歸崗位了。
公司裡最近很平靜,也沒有那麼多單子需要她簽檔案,這正是詭異之處。沒有檔案寫就代表沒有客單。
她壓下心中不好的預感,趁著曬太陽的空隙問身旁的管家:“您孫子這些天轉正了嗎?”
助理的實習期也並不是很長,合不合適都等月底看。
老管家撓了撓花白的頭發:“孫子什麼孫子我哪來的孫子”
倪情頓了頓:“就是阿曰啊,您前幾天生病拜託我過來幫忙的人,您自己打的電話。”說著就要去翻那天的通話記錄。
老管家笑了笑,頗為慈祥:“太太記錯了吧,我哪有孫子啊,我一直都有個孫女,現在剛上高中,哪能實習啊。”
倪情翻手機的手停頓片刻,老管家的話像是在她的耳邊炸開似的,一絲彌漫的冷意蔓延全身。
更可怕的是,她沒有翻到那天的通話記錄。
可是電話那頭,分明就是老管家的聲音。就連帶現在慈祥的老管家,也莫名多了幾分寒意。
她抿了抿唇,鎮定道:“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老管家做完事情離開之後,她才滿心疲憊的離開了小陽臺。說實話她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這個位面難度不高,但總是産生無力感。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倪情推開房間門,鑽進了被子裡,索性先睡上一覺再說。原本是白天,等再次醒來外邊天都黑了,只剩下繁星點點。
月亮躲進了雲層裡。
她下意識想動一下,下一秒便僵硬了。
她的腰間不知何時放了一隻修長蒼白的手,她單薄的背貼著男人冰冷的胸膛,對方森冷的氣息彷彿噴在了耳後。
有人和她同眠。
倪情只覺得要炸毛。
她正以被禁錮的姿態圈在青年的領地裡,她有些遲鈍的轉頭。
青年眉骨優越,面板冷白,纖長的睫毛筆直,鼻樑又高又挺,此時正慵懶的閉著眼睛,似乎在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刻。
她認出了這個人,這不是她死去的老公男主秦泊約嗎?
這麼久不見,終於以自身姿態出來嘎她了?腦子裡原本還有些害怕的情緒被任務即將完成的喜悅沖淡。
應該是感受到了懷裡的動靜,青年這才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不睜眼還好,睜開眸子瞳孔的顏色格外的深,原本像是休憩的猛獸。
此刻卻是亮出了獠牙,陰森恐怖,他唇色很白很淡,微微勾唇,笑的愜意:“好久不見了,我的小妻子。”
越是笑著越是恐怖,他直直的盯著她,眼神充斥著壓迫感和近乎病態偏執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