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比這更過分的羞辱，何松和楊勇也不是沒有說過做過。
那時墨芊芊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可現在……
幾個人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深深嵌進何松左臉的左臉的袖箭拔出，連帶著半邊臉的牙齒，也廢了個七七八八。
季雲庭再看向墨芊芊的眼神已經完全冷了下來：“墨芊芊，就算何松出言不遜，你也不該下這麼重的手！”
回應他的是墨芊芊的一聲嗤笑：“滿嘴噴糞的人，就該用血洗洗嘴巴。
再有下次，我會直接要他的命！”
旁邊，何松捂著嘴嗚嗚出聲，他似乎還想怒罵什麼。
但半邊臉的傷勢太重，根本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墨芊芊一個眼神落到何松身上，她直接抬手，對何松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大約是墨芊芊的眼神太冷，前一刻還支支吾吾的何松一瞬間噤了聲。
這一瞬，季雲庭看向墨芊芊的眼神是複雜的。
這樣的氣勢，這樣的眼神，以及這麼殺伐決斷的個性……
他幾乎無法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找到曾經墨芊芊的影子。
他不喜歡墨芊芊現在的姿態，卻又偏偏被這樣的她吸引……
“芊芊，你……變成現在這樣，是為了跟我賭氣嗎？”
其實，他更想問她，是不是為了吸引他的目光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如果是的話，那麼她做得很成功……
聞言，墨芊芊臉上的冷淡變成膈應。
鬼才要跟他賭氣哦。
跟季雲庭劃清界限之後的日子，她過得不要太逍遙。
“廢話就不用多說了，我跟你之間，沒氣可賭，也沒舊可敘。
直說你的來意吧。”
季雲庭深吸氣，壓下心底的複雜與煩躁，他說：“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計較。
我們的婚約，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立刻履行。”
墨芊芊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季雲庭，像在看個傻子。
“你是夢還沒醒，還是我上回說得不夠清楚？
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你也別再用婚約的事情來惡心我。”
“墨芊芊！”季雲庭的面色陰沉了幾分，片刻後陰霾又化作隱忍，“如果是因為以前的事情……
我會約束好何松他們，不會再有人針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