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剛祝香禱告一句,便被文才打斷:“人不止分好人和壞人,還有男人跟女人呢!”
楚雲眠翻了個白眼,這文才,估計滿腦子都是男女之間那點事,畢竟人還分活人和死人、大人和小人、病人和好人、窮人和富人……
禱告才開始就被文才打斷,九叔惱怒異常,怒瞪著文才道:“師父說話,你插什麼嘴!”
被文才這麼一搞,禱告是禱告不下去了,九叔隨手將香插到香爐中道:“任老太爺的屍,就是快變成殭屍的屍。”
之後秋生問了屍怎麼會變成殭屍,文才插科打諢問人怎麼會變成壞人。
“人變成壞人,是因為他不爭氣!”
九叔看著文才,先回答他的問題,然後又解釋了下殭屍成因,除了沒開棺看屍,一切如電影中那般進行。
“雲眠,你監督他兩個!”
九叔說了一句,負手就走,楚雲眠立即提醒道:“師父,紙筆劍還沒用上呢!”
“被他兩弄得沒心情了,也才屍變,墨斗線應該夠用了!”九叔頭也不回地道。
楚雲眠無語,看來電影裡九叔掉鏈子,是被兩活寶徒弟搞崩了心態,且只當任威勇是尋常屍變來處理。
“師父誒,這可不是普通屍變,這任威勇被亂埋在蜻蜓點水這寶穴中,受地氣滋潤二十年,不比埋養屍地裡養了二十年的殭屍差,慎重啊!”
楚雲眠道,卻是電影裡,這任威勇出場,是一次猛過一次,明顯底蘊深厚,厚積薄發。
“那你看著弄吧!”九叔說道,放心地走了。
“我畫的符沒你畫的強啊……看來只能以量取勝了!”
楚雲眠心中吐槽一句,沒辦法,找來秋生牌童子尿,就著碗裡殘餘的血墨,調成畫將軍符的法墨。
淨手整衣,肅容理髮,一番儀式感下來,楚雲眠已是心平氣和,翻轉毛筆,劍指在其上比劃幾下,點勅過後,一蘸法墨,左手結印,於符紙上書將軍符。
楚雲眠畫了九道將軍符,成功七道後便停了手,以吐納法調息。
“彈好了!”楚雲眠調息片刻,就聽見文才很是歡快地道。
“棺底呢?”楚雲眠看都不看一眼地道。
“是呢,還有棺材底沒彈呢!”秋生也道,電影裡他是要檢查哪沒彈好的,結果被文才用墨彈了一臉,就追著打鬧去了,電影還給了棺底一個特寫。
彈完棺底,稍微穩重點的秋生一邊收線,一邊道:“再檢查下哪裡還沒彈!”
“我知道哪沒彈!”文才笑道,在秋生看來時,一甩手,將手上的墨甩秋生臉上,然後笑哈哈跑了。
“臭小子,別跑……”秋生放下墨斗,追殺出去。
楚雲眠無語,拿著七張將軍符走到棺材邊上,大頭上貼一張,餘下六張,兩兩交疊,分別貼在棺材板頭中尾上。
“百炁混沌灌吾形,天旋地轉布七星!”
貼好符籙,楚雲眠回到法壇後,手持桃木劍,踏罡步鬥,口唸玄咒,桃木劍舞個劍花,移花接木交於左手後,右手結劍指,對著劍身凌空畫符,桃木劍立即耀起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