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凱雖說是一個消防大隊的大隊長,但是他的年齡並不是很大,也就是30多歲。
而安文彩也20多歲了,所以他開口叫安文彩父親為叔叔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當薛凱的話,第一時間傳到安文彩父親的耳裡時,對方一下子便陷入了驚慌之中。
現在人家消防部隊打電話通知,讓自己去孩子服役的地方看自己的孩子,能有什麼好事,當然肯定是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了。
於是乎當他聽到薛凱的話後,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薛凱也很明顯發現了對方的情緒不大對,他連忙繼續開口安撫道:
“叔叔,安文彩的情況並不是很嚴重,只不過是幾處骨折罷了,我現在通知您也是安文彩的要求。
而且醫院這方面有一些手續履行起來,我們也有一些不方便,您也知道現在不管辦個什麼手續,動不動都要家屬簽字,我們雖然是他單位的領導,但是有時候簽字別人還不行…”
“這位領導您別說了到底出現什麼情況了您就直接告訴我,我現在聽著呢!”
薛凱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安文彩的父親已經開口說道了。
薛凱聽到之後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堅信現在這種情況並不能直接了當的全部告訴安文彩的父親,因為在這種意外情況之下,任憑哪個家屬都不可能保持住自己的理智。
薛凱稍作思考之後,又一次開口向著安文彩的父親隱瞞著推辭說道:
“叔叔真的沒什麼大事,再說這裡也有我們消防隊,有部隊管著呢,還有政府…”
可是他的謊言這次根本沒有說完,就直接了斷地被對方給聽了出來其中的問題了。
“哎,這位領導你別騙我了,肯定是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了,我這就做好準備來你們麟州縣,你們一定要照顧好他啊…”
安文彩父親的話說到這裡便直接將電話掛掉了。
薛凱看著不斷迴響著忙音的電話,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自己剛才用善意的謊言隱藏事實的真相,不想告訴安文彩父親安文彩具體狀況。
可是沒想到安文彩的父親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在第一時間便反駁了自己的觀點,而且堅信的認為安文彩肯定是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了。
尤其是自己在剛才說謊的時候,提到了消防部隊會管,還有政府會管,很明顯觸及到了對方敏感的神經。
不過聽對方現在說話的語氣和聲音很明顯也是從這個打擊之中清醒過來了,應該不會再來往的途中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算了,待會兒及時和他們保持溝通,不要讓他們在路上出現意外情況吧,確保他們的安全。
想到這裡薛凱便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又拿起了電話,緊接著聯絡起了林蕭的家屬來。
不過他剛拿出手機時,卻有些猶豫了,中隊長林蕭前年剛結的婚,現在家定居在白木市,按理說讓他的家屬來這裡非常的方便。
可是有一點薛凱卻不得不思考,那就是林蕭的老婆懷孕已經接近臨盆了。
如果自己現在將這個不幸的訊息告訴對方,對方能接受得了嗎?萬一對方出點什麼意外情況,那可就真的是最讓人痛苦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