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三也很尷尬的,上大學期間根本沒有談過任何物件,以及和異性有過接觸。
至於他大學畢業之後,就去工地上幹活了,在工地上會有女人去搬磚嗎?會有女人去鑽井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了,所以此時此刻,張三依舊還是個戀愛的小白,並沒有任何感情經歷。
不過好面子的他被高飛這麼一詢問,怎麼可能順著高飛的話老老實實的回答呢?
張三故作鎮定的開口對著高飛說道:
“要不,我給你講一下我的感情經歷吧?”
“好呀,好呀!你說吧,我聽著呢!”
高飛聽到張三的話後當然是來的興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成功的將自己身上的話題轉移到了張三身上。
所以此時此刻的他也是穩坐釣魚臺,想聽聽張三到底能說出些什麼來。
張三聽到高飛的話後眼珠子一轉,之前就開始“講”起自己的感情經歷來:
“那一年,我10歲,她7歲,我拿著一個棒棒糖,告訴她,我將來要娶她,她一邊吃著我辛辛苦苦從爸爸那裡騙來的棒棒糖一邊很調皮的回答我:“好啊”!
那一年,我17歲,她14歲,我高她一頭,我低著頭對她說我喜歡她,她怔怔聽著,沒說話,便轉過頭去,不再望我。
那一年,我23歲,她20歲,我已經工作兩年了,她還上著重點大學。
我再也說不出口我喜歡她,因為我覺得自己根本配不她,我把想對她說的話,留給了自己,等我配上她的時候,再全部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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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幾年裡,我再沒有機會見過她,聽說她已經工作了,我更關心的是,她是否已為人妻,已為人母。
我的事業漸漸走向正軌,再也不為錢所窘迫,當我再次見到她時,是在一個街頭小攤。
我儘量讓自己不再顫抖,我說:“跟我走吧”,她目光呆滯了一下,隨即閃爍了一下,然後又像一團火熄滅了一樣。
對著我說道:“我配不上你,我只是一位小販,沒有營業執照的流動小商販,我還有客人,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完之後,她就匆忙的離去了。
後來,我在電視上看到了她,她被兩名城管扣押著,一臉驚恐與不堪,電視甚至沒有給她遮住臉,任由她在我面前晃著,任由她在我心中撞著、撞著、直至粉碎!
最後一次見她,是她找我去的,當時她在樓頂,我在樓下抬頭望她,就這樣望著,許久,她走了,沒留下一句話。
再有她的訊息是一年後,是她媽媽給我打的電話,說她病了,沒法治療,說想最後見我一面。
我有點接受不了,反正覺得很壓抑。到了醫院,在她的病床前,看著她蒼白的臉,比以前消瘦了許多。
我對她笑了笑,那笑容有多醜我不知道,她也對我笑,像七歲那年,笑的那麼天真,那麼的可愛。
她抬起了手,我趕緊過去握住她的手,淚水終忍不住往下掉,她用低沉的浯氣說:“我....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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