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四娘撇嘴說:“阿兄你才不會飛,我都看到了。”
月傾城:“還吃不吃了?”
蘇四娘雙手捂嘴,點頭。
月傾城用小石子弄了個架子,地生了火,把大鷹蛋放在石頭烘燒。
四娘蹲在那兒,眼巴巴地盯著。
過一會兒。
“裂了,裂了。阿兄,你弄壞了。”
月傾城把蛋取下來,先放涼,說:“本來弄不熟,你這麼吃吧,還有汁兒呢。”
四娘吃到一半,才想起來,說:“阿兄,你不吃嗎?”
月傾城:“……”
她搖了搖頭。
四娘又說:“阿兄,留一半給阿爹好不好?”
月傾城說:“吃你的,涼透了不能吃了。”
本來地弄,是不想帶回去。
在她看來,四娘和大娘、二孃並無不同。月傾城不會因為她小更偏愛她。
但一個蛋還能全家人分不成?
她跟出來,自然讓她吃了。
等四娘吸完最後的一滴蛋汁兒,二人打道回府,在路摘了些野菜。
到家時,大夫已經走了。
“娘,大夫怎麼說的?”
請大夫,是為了安家裡人的心。
到時她治好蘇富貴,也好把事情推到大夫身。
結果她聽雲夢卿說了句讓她頗為不悅的話。
雲夢卿遲疑說:“大夫說,你爹這腿,他能治。但是三郎,大夫說,這酒抹傷口的事兒……沒聽說過啊,不僅沒用,反而有害?會讓你爹更痛。”
月傾城:庸醫!
她說:“他知道什麼。這法子是我在先生家裡聽貴人說的,戰場斷腿斷胳膊的多了去,人家都這麼幹。他一個赤腳大夫知道得多,還是貴人知道得多?我們不讓他治了!改天我去先生家,問貴人去!”
本書來自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