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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
緩緩說道：“我沒料到錆色會變成這樣，不過……也許會更好。”
月傾城：“？？？”
死了叫更好？
怎麼叫人聽不懂呢？
她淡淡地說：“恕我直言，花顏和你現在一體，你若有萬全之法也就罷了，現在看來，你並沒有。”
言下之意，她不會讓對方去冒險。
玲瓏珠想了想，臉色忽然一動。
月傾城皺眉，無奈道：“花顏，你想說什麼？”
花顏見到妹妹，先裂開嘴一笑，傻乎乎的，而後又趕緊傳音，將一溜的她知道的事，告訴月傾城。
月傾城解讀腦中的資訊，非常吃驚。
花顏說，她這身體，本來就是玲瓏珠的。
當年玲瓏珠魂飛魄散，被域主藏在藏神境中，但實則有一些殘魂，不知何原因洩了出去。
或許和陰陽鏡有關吧。
對了，聖器陰陽鏡，也是當初域主給玲瓏珠當梳妝鏡用的。
後來，陰陽鏡帶她毫無意識的殘魂，去了下級大陸。
這也是陰陽鏡後來出現在華國，並機緣巧合之下，被戾恕鏡得到手的緣故。
而玲瓏珠，則在不知死後的多少年，成為了“花顏”。
當然，那時候，她沒有上一世的記憶。
不然，不可能被那麼弱小的焚十七所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