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清自嘲道：“那也是很正常的。彼時，蜃市還沒成立，我只是籍籍無名之輩，在中界各處奔走。”
“當時，賽統領似在執行任務，在處理一些從仙界下來的人。”
賽猙沒印象。
仙界一些罪人，剛下來時，確實很不聽話。
有時候，他睜隻眼閉隻眼，但，鬧得有些太過頭，他不會坐視不管。
掌清微微抿唇，道：“不過那時候，賽統領不是眼下這樣子。這小輩的身體，著實難堪賽統領的威風。”
他為賽猙打抱不平。
“這些年，蜃市也一直在查賽統領的下落。畢竟，神天衛亂糟糟的，對中界的秩序沒好處。”
月傾城習慣性地審視了他一眼，道：“對了，掌清前輩，我在留音珠裡勞駕你的事，你幫我查了嗎？”
她拜託掌清幫她查，誰認出了夙惜來著。
還能從夙惜，聯絡到寒天淩就是賽猙，可見此人，不簡單。
掌清肅容道：“抱歉，傾城姑娘，答應你的事沒有完成。無方天實在太大，人也多，一個人藏起來便是石沉大海。若是再易容，就更查不到了。”
月傾城自個兒就接觸過情報網的。
自然能瞭解。
“理解。掌清前輩，那個叛徒呢？”
掌清說道：“被發現後，他不堪重負，招供了所有事。不過，我們在搜魂這一步，發生了意外。他包庇了，還連累了施展搜魂術的人。”
說起這事，他一臉困惑和憤怒。
白白死了個手下。
月傾城瞭然，說：“魔神的手段。”
她將自己搜魂時的經歷，說出來。
掌清恍然大悟。
“難怪我那手下不敵，原來是魔神在作妖。既能稱作神祇，魔神的神魂強度可想而知有多恐怖……這麼說，那叛徒早就信奉了魔神！”
若不是信奉，魔神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
月傾城等他消氣了，才道：“我們該說另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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