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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訓愣了下，應承下來。
他考慮片刻，道：“過些時候吧？”
寶寶說：“為何？”
不知道他很缺時間嗎？
張訓苦笑道：“老大，你果然還是個孩子，思慮不周。我總不能冒冒失失地去吧？等我突破靈力階，再找他們，豈不是更有說服力？”
寶寶心裡罵了句笨蛋，說：“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不抓緊去，他們該自殺了。再不就是離開了風露武院。到時你上哪兒找他們？”
“哦，對了，還有其他武院的那些老師。能收也收了。都交給你了。”
張訓面色微變。
老大說得對，考慮不周的是他！
他才剛度過痛苦期，就忘了之前的苦楚。他這算心理素質高的了，萬一心理素質不行的，的確該尋死覓活了。
“是……誒？其他院的老師，那就……我對他們也不瞭解呀。要是不靠譜……”
寶寶抬下巴，風輕雲淡地說道：“無所謂。不靠譜的話，到時我就將他們廢掉。反正也不廢啥事兒。”
這話說得張訓心悸不已。
帝無雙走後的很長時間，他才緩過來。
雖然他口口聲聲叫帝無雙老大，但多少有玩笑的成分在，並不放到心裡去，還是老師對學生的態度。
帝無雙玩兒似地幫了他，他給對方幹三年活，也很劃算。
直到，聽了帝無雙這句話。
他才一身冷汗驚得流下來。
他應該端正態度了！
月傾城在宮裡，聽大伴說了寶寶的這些事。
聽到鬼月社這名字，她忍不住笑了。
想了想，她道：“大伴，給寶寶一點私人空間，你不必再彙報我這些了。像這件事，你注意到了，去查那些老師的來路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