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瑄且怒且驚，又關心自家兒子的傷勢，極是不耐煩之下，直接將這幾只發了瘋的邪修打碎。
“禦兒！”
龍瑄顫抖著手，去碰龍城禦的鼻息。
“太好了，沒死……”
龍瑄有一絲僥幸。
與此同時，柔老在鳳小白身邊，望著濤濤河水，眸光微閃，勸阻道：“小白，不要傷心了。小傾城不會有事的。”
鳳小白此時哪裡還聽得見？
傾城就當著他的面，被人打落汶水，而他救之不及……
“都怪我太弱了，都怪我太弱了……”
他喃喃自責。
他瑟瑟發抖。
柔老聽得揪心，還想再勸，忽然目光一凝。
只見鳳小白嬌弱的背上，生起一層層白霧。
他冰藍的頭發，以可見的速度，變長。
好似藍澤的長發。
只是，它是藍的。
深海的藍。
柔老目光微移，看到他撐在地上的手……
那指甲，稍稍延伸出一些，並不很長。甲端向下彎曲，也不彎得很過分，充滿了鋒芒，很適合殺人的樣子。
只是，白得很過分。
柔老還看到，鳳小白的面板，越來越雪白，和他的白衣有得一比……
就像雪一樣。
柔老驚疑不定，叫道：“鳳小白？”
倏然，鳳小白停止了顫抖。
柔老又要說什麼，忽的，抬起頭來。
身後，是眾人的驚呼，“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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