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
她想象的仙界，可不是這個樣子。
說好的鳥語花香呢？
說好的仙氣盎然呢？
不過是靈氣旺盛一點點嘛，這算仙界？
柔老看她鬱悶，不由笑道：“我是打個方，方便你們理解。仙界只是話本故事，也不知世有沒有那種地方。”
月傾城點點頭，順著他的思路。
“那咱們照話本的說法，凡人界在汶水山，凡人飛升成仙，從汶水過來，到達仙界通幽路，那麼無方天，等於是神界？”
柔老沉思道：“神界嗎？唔，可以這麼說吧。”
無方天，確實在通幽路之。
這麼類，沒毛病。
當然，這都是他們這些凡人在舉例子，通幽路和無方天，當然不可能是所謂的仙界和神界。
舉例結束後，柔老重歸正題。
他說：“像我們老一輩，靈根級後，可從汶水山來到通幽路。不過，在各界修煉到靈根級，確實不容易。”
柔老不禁有些自傲，因為，他是在斬仙界修煉到靈根級的。
“現在不這樣了，空間裂縫的出現，使越來越多人湧入通幽路，不必達到靈根級。小傾城，你這種手握鑰匙的情況，屬實較少見。”
原來是這樣。
月傾城微嘆，心間又一提，“所以，邪修們煉化汶水的目的是？”
她有一個猜測。
又覺得匪夷所思。
柔老點破她的猜想，“是的，煉化汶水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掌控汶水山。第三步，是透過汶水山，從而統禦三千界。”
月傾城：“……”
還有這種操作？
柔老滄桑的目光，在汶水遊走，“說回來，水是生命之源。傳說汶水山巔有不死水，這個說法，也算勉強成立吧。水在，命在。水不在，萬物皆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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