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要擺布它!”
“娘子我錯了,不是擺布,是擺弄。”
月傾城:“……”
她想起來了,她從前就是這樣,毫不察覺地,一步步被他潤物細無聲地引導,變得越來越汙。
瞧瞧他這幅君子樣,全然讓人想不到,高貴的皮囊下,裝的是如此的紈絝。
紈絝且不是草包,就更可怕了。
月傾城說:“我難受。”
他凝神,問:“媳婦兒,哪裡難受?”
月傾城顫巍巍的,指著某把刀。
鬼梟鼓勵她,“它讓你難受了,你把它弄開。”
哎呀——
他怎的如此孟浪!
月傾城咬牙,在手裡凝了靈力,打算用靈力驅趕它。
鬼梟說:“這可不是別的物件,普天之下只有獨一無二的一把,弄壞了,你要後悔的。”
月傾城才不後悔!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別過臉,直著一根食指,快速將萬惡之源從她的腰上揮開,多一秒都不敢碰。
結果,那玩意兒又彈回來,擊中她的腰部。
月傾城滿臉通紅:“……”
她捶打他結實的胸口,“你早知會這樣,故意耍詐!”
根本就弄不開,它十足。
鬼梟就朗笑起來。
他的聲音並不清脆,但很清晰,胸腔偉岸有力,彷彿能驅趕所有晦暗,大男人底氣十足,讓人有安全感。
月傾城羞得面色滴血。
鬼梟就摟住她,游到另一面。
水裡有罄石,可供人落座。
他將她抱上石頭,水面可以淹沒她的脖頸。
隨後,他背對著她,坐在下側的罄石。
在她一聲輕呼中,將她細長的雙腿拉過去,放在他的雙肩。她的後膝可以夾住他的頭,腳腕可以碰到他寬實的胸膛。
他正經道:“這樣就好了,它不能對你使壞。”
月傾城憋氣,無可奈何。
它是不能對我使壞了,可你老摸我雙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