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個淺嘗輒止的男人嗎?
今日怎麼這般古怪。
沒辦法,她也只能順著他。
一抹異樣,在她的七竅玲瓏心上劃過,讓她心口禁不住猛顫。
是了,她大概猜到他今日反常的緣由,只是,不願去細想。
就讓它,順著命運的軌跡發展吧。
春風拂面中,她輕輕抬起手,穿過他的墨發,摟住他的脖頸。
他越來越用力。
洶湧得像只不知饜足的猛獸,啃噬著她的唇瓣。
分分合合,如此數次。
兩人喘著氣,他將她緊緊相抱。
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
“鬼梟。”
“嗯?”
月傾城迷離著雙眸,輕輕的風,輕輕地吹在她那絕美不可方物的面龐上。
“我反悔了,別等十八歲了,現在,就要了我吧。”
那雙摟住她的手,猛然收緊。
月傾城感受得到,他的火熱,他那驟然跳動的心髒。
他像一堆枯草,被她輕易地點燃。
月傾城很驕傲。
任是誰,都應該驕傲。
如此高貴無匹的男人,自己不需動任何的小心思,就自己送上門來,交到她手裡。
就像,誰都知道他是一座絢爛的寶庫,覬覦、貪圖,但那又如何?誰都沒法開啟。
唯有她,有著那把他準備的專屬鑰匙,才能開啟這座為她打造的秘藏,來到那一張寶座前,坐到他的身邊,他的懷裡。
她重複著:“要了我吧。”
口氣,堅定。
我也把我那把專屬的鑰匙給你,只要你,蓋上印章,就能永遠轉動它。
如果是你……
如果是你。
我沒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