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窘迫,“我何時說過?”
“你這麼想過。”
月傾城:“……”
他繼續道:“我想了想,既然你覺得時機不對,還是等到你嫁給我的時候吧。”
月傾城鬆了口氣。
雖然嫁人什麼的,聽起來有些害羞呢,不過,至少可以鬆口氣。
男人說:“你應該可以在十八歲之前嫁給我。”
月傾城再度:“……”
所以,一年內,我就要嫁給你?
月傾城不說,但心裡有句話要送給他: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半響,她問:“你什麼時候消腫?”
鬼梟欠了欠身子,彷彿又漲了幾分。
月傾城說:“我幫你吧。”
“嗯?”
月傾城揮了揮手,“我可以幫你的。”
鬼梟定定地看著她,一股熱血自渾身各處湧向腹下。
“當真?”
月傾城感受著身下的異樣,只覺得自己真是找罪受,不該開這種玩笑。
她點了頭,“嗯,我用手施針,只要你不抵抗,多紮幾下就可以了。”
鬼梟:“……”
咬牙,切齒。
“你就不怕,以後的幸福生活沒了?”
月傾城臉火辣辣,“不怕,我是神醫,能幫你治好的。再說,你不會這麼不中用吧?”
某男怒。
搖了搖她的腰,“你說呢?”
月傾城被劍擦來擦去般,嚇一跳,連忙推開他跳下床。
鬼梟也跟著下了榻。
唉呀呀——
月傾城的眼睛都不敢看他腹部以下的部分……撐得也太、太過分了!
他湊過來,“大婚之日,你等著!”
月傾城想了想,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太快,一年,其實也就是眨眼的功夫。
他過來,牽住她的手。
“走吧,煉器。你不喂飽我,我喂飽你,還是可以的。”
月傾城掃了一眼。
那人已是衣冠楚楚,再無異樣。
哦,男人真是種奇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