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不二搓著手。
月傾城將書卷放下，迷茫道：“知道什麼？”
丹不二頭痛，“別裝了，我都聞到那股味道了。”
月傾城：“？？？”
什麼叫，聞到那股味道？
“什麼味道？”
丹不二看她還裝蒜，就說：“自然是那孽障身上，屬於魔修的氣息！”
那孽障敢回青鸞宗，是用了掩人耳目的辦法。
但適才，小丫頭給他治療時卻爆發了出來，被他所感知。
月傾城心裡頓了頓，視線停留在丹不二的鼻子上。
“你聞到的？你這鼻子倒是挺靈驗，狗鼻子嗎？”
丹不二：“……”
她她她，她肯定知道了。
“乖乖徒兒，師父跟你商量件事唄。”
月傾城笑了笑，“好啊，你先說來聽聽，剛好，我也有件事情，要問問你。”
丹不二心裡發毛，“你先說！”
看她又要算計什麼！
月傾城笑而不語。
丹不二完全拿她沒轍，只好退一步。
“你也知道，魔修的影響很惡劣。這次，若非那孽障性命垂危，自覺時日無多，也不會回來，為師也不許他回來，免得帶壞了你的師兄們！故而……”
“故而，你想讓我保密，是嗎？”
丹不二摸了摸鼻子，“乖徒兒果然聰明，不愧是為師最看重的弟子！”
心裡卻酸出了一把老淚。
孽障東西，竟讓他一個老人家，不得不去拍一個小姑娘的馬屁！
月傾城輕笑，屈指在書捲上敲了敲。
“可以。輪到我問你了，適才你說，你能聞到氣息，那是什麼本事？依你看，我又是什麼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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