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魔修更招恨就是了。
大師兄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小師妹,事態不能容忍下去了。自安纓挑明魔修一事,君九卿再沒有反應,可能被宗主拘起來了。涉事魔修,畢竟不雅,影響也惡劣。得靠我們自己了。”
君九卿銷聲後,安纓和君九歡也不再發話。
也許,同樣被上頭嚴令制止了,畢竟,她們牽扯出了當年魔修的事。
自然而然地,話題的熱度又燒回月傾城的身上。
正如這場鬧劇開始的緣由,月傾城的煉藥術,到底能否對得起她的絕世天才之名?!
到底有沒有資格,讓她表現得如此猖狂?
讓她,膽敢推辭掉那麼多人的求藥?
月傾城摸了摸長發,“哦?依大師兄之言,如何應對呢?”
大師兄吶吶地說:“聖丹峰出手,將此事壓下去?”
月傾城笑了。
“聖丹峰?一個青鸞宗的煉藥峰,能堵住青鸞宗弟子的口,還能堵住悠悠眾口?既然上臺唱戲,又是角兒,想中途離席,哪有這麼簡單。”
大師兄說:“小師妹,你又不到宗外去。”
正如師父所言,過了一段時間,自然不會有人再注意,鬥不過,避開還不行嗎?
月傾城答道:“不管去哪裡,我都不是掩耳盜鈴,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之人。”
若非被黑也是一種傳名方式,月傾城哪有興趣看君九卿、安纓和君九歡幾個人跳來跳去的?
看著小師妹唇角邊化開的,那似有些惡作劇的淡淡笑意,大師兄心間微抖。
他終於明白,師父屢次受挫於這個小師妹,或許,不是他頑性發作裝出來的。
前頭君九卿打了頭陣,這一次,小師妹打算自己動手了嗎?
“半個月過去,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那麼,大師兄,你要助我一臂之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