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道:“那是汙血,他平日沒有及時排出的毒素。”
如果花顏在這裡,就要大叫了。
這不是拔罐嗎?!
只可惜這還真不是拔罐,只是看起來像而已。拔罐一般都是背部,也沒見正面拔的。
罌琴兒激動地說道:“月姐姐,是不是毒素弄掉,我哥哥的身體就好了?”
月傾城搖了搖頭,“別急,你哥哥這病是長久釀就的惡果,治療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她到桌面寫著藥方,“他給你的丹藥應該足夠了。這段時間,不可以服用別的丹藥。這個藥方子要煎服,不是用來煉丹的。”
罌琴兒知道這個他指的是冷冷哥哥,遵從地點了點頭。
月傾城繼續道:“還要注意進食。”
罌琴兒苦笑說:“哥哥怕攝入雜質,已經忌口多年了,往日只是吃些靈果還有水、丹藥。”
這一點倒是和月傾城挺像的,月傾城搖搖頭,“不行,必須要進食,不然後面他會很辛苦。”
至於為何辛苦,不說也罷。
她這一套治療,不僅將汙血逼出,主要還是將罌抱琴筋脈和元爐中的結石打碎,他會透過上茅房的方式排出體外。
如果不進食,那他排出來的就是堅硬的石塊了,就算再小,那也肯定難受至極。
月傾城繼續道:“不能吃太幹的食物,也不能吃流食……必要時,你還要準備一些巴豆。”
“啊?”
罌琴兒驚訝了一下,想起巴豆的作用,禁不住臉有些發熱,“哦……”
過了好一會兒,月傾城將小琉璃罩和銀針收走,又給罌抱琴口中塞了一枚龍虎丹,這才算完事。
在罌琴兒的千謝萬謝中,月傾城回到屋中。
這時候,某個男人已經醒了,正在給她準備早膳。想起他之前的反應,月傾城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