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已經清清楚楚的彙報了。
聽說,那個花二姑娘診脈的手段十分特別,銀針在人的手上紮來紮去的,誰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在這方面手腳不幹淨?
老藥師看他們這般,只好先壓下心間對月傾城的敬佩之情。
“白族長容稟,老夫已細細查過了,花二姑娘並沒有動任何的手腳。至於那診脈的手段,古籍上也是有跡可循的,只是至今沒人能做到,沒想到花二姑娘年紀輕輕,竟有著這等造化……”
說著說著,情不自禁的,又流露出對月傾城的崇拜。
只能說,同為醫者,他實在壓制不住自己。
“你還不住口!你這人怎麼回事!花錢請你的是我們,還是那個賤人?榮兒到底怎麼回事?”
要不是這個藥師有些來頭,白母此刻就將他千刀萬剮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沒眼力勁的人?
老藥師抿了抿唇,嘿,又說錯話了。
他道:“公子的身子,確實是被酒色掏空了。只是他常年服用靈丹妙藥,自然不易察覺。然而已是外強中幹,即便尋常把脈,也摸不到這虛浮的脈象。”
“至於他為何病發,想必白族長和白大人、白夫人都知曉了。”
哈哈,外界都傳遍了,誰還不知道白海榮之所以病發,是因為他當時又逛了一趟青樓啊?
“啊啊啊,滾!”
白夫人簡直是忍無可忍,“來人,將那青樓女子給我抓了!”
“住口!”
白族長擰眉,實在受不了這蠢貨兒媳婦了,盡會添亂。≈gt;
要不是她寵溺,白海榮怎麼可能這般放縱?
平日竟然還給他服用各種丹藥,不然早就露出端倪,何苦等到現在才發現?
然而,是不是為時已晚了?
他沉聲道:“藥師,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