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藍元初期的武者。
俏紅妹以一敵眾,不見得能打得過,卻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那,歐陽師弟你……”
月傾城勾唇一笑,摸了摸小白虎的腦袋,“有它在,師姐不用擔憂我。”
俏紅妹知道她是想讓自己離開這高手的戰場,一種無力感陡然在她心頭生出來,好似有什麼相仿的記憶呼之欲出。
她面色慘白,不知為何嘴微張,吐出一些絕望的哀鳴。
“我要他們死,你明白嗎?”
赫然間,身後傳來師弟冰冷的聲音。
俏紅妹回神,抹了抹眼角未落下的淚珠,倉促地朝著那林間奔去。
她宛如一隻木偶,月傾城的命令似一根看不見的線,引著她往那些藏在暗處的人跑去。
她手握利刃。
她如今修為高深。
她不再是當年初出茅廬的黃毛小丫頭。
不再是……那個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師兄師姐被殺死的弱者。
而歐陽師弟,也不是當年只比她強一點的師兄師姐。
她可以的……
殺!!!
月傾城將目光收回,手中一把利刃飛出,將鹿老想要朝俏紅妹後背襲去的招式打斷。
但那堪稱皇階元器的利刃,也瞬息間被打成了兩截。
“哦?有點手段。”
鹿老正視著月傾城,又忍不住朝她懷裡看去。
那隻小白虎正對著他呲牙咧嘴,好像在威脅,看著卻滿是可愛。
對於即將成為自己戰寵的小白虎,他自然縱容,倒是不十分在意。
又聽到那少年問道:“枯無罪放你們進來的?”
若無人放行,這批人,如何能進入全面封鎖的崖山?
竟然直呼其名?
鹿老面上略顯過詫異之色,陰險道:“小娃娃,都說知道得太多死得早,你看,這話太靈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