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時季北棠忽然出現,最好別被她提前發現了,不然她也要下殺手,讓這罪名安在定國公府身上的。
她笑了笑,“還要一事要提醒南昶師兄。”
季南昶目露疑惑。
焚十七吐了吐舌頭,有些俏皮的樣子,“倘南昶師兄要找定國公府的麻煩,是不是需要一個由頭,貿然登門又毫無證據,很多話說起來未免顯得太過蒼白。”
季南昶愣了一下,大概在他的心中,誣陷定國公府靠一張嘴就夠了吧?
還要證據?
直接打去啊!
焚十七看穿了他的心思,心裡嘲諷不斷,就這樣的蠢腦子,做事處處是漏洞,還妄想墨門門主之位?
除非其他兩個還活著的墨門少主,都是和他一樣的蠢貨!
那墨門遲早都要被滅門了。
“我就知道南昶師兄做事向來霸氣,但很多時候,我們若能讓天下人信服,就可以省掉很多麻煩呀!”
少女的聲音清脆,吐氣清晰,還與往昔的溫婉有些區別的活潑樣子,讓季南昶不由心中微暖。
十七的轉變,都是為了他啊……
“你有想法了?”
他笑著看向少女,頗有些贊賞她古靈精怪的樣子。
不知不覺間,他因為季北棠失蹤的焦躁心情,竟然蕩然無存,還能和焚十七打情罵俏。
不知道該說他們的兄弟情太淺薄,還是焚十七的段位太高明。
“我就知道你沒想,哼,我都幫你想好啦。不是有那兩匹馬麼,我們隨意拿些定國公府的東西,就說是兇手不小心丟在馬上的,不就可以解釋得通了麼?
也不知道怎麼會那麼巧合在那裡死了兩匹馬……嘻嘻,南昶師兄,連老天都在幫你哦。”
關於那兩匹馬,還真的只能說人算不如天算。
馬有失蹄,人有失手,月傾城留兩匹馬在那裡掩蓋痕跡。誰知道天下大雨,不僅掩蓋痕跡的舉措如多此一舉,還被焚十七反過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