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鬼梟藥仙,他見都沒見過,傳聞鬼梟藥仙和月傾城聯手起來害他爹,他當然不信月傾城會害他爹,不過他爹也沒好不是,所以那鬼梟藥仙多半是個庸醫。
既然是庸醫,也好意思拿喬?
還不如順水推舟送個人情給尚王爺算了。
定國公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可惜月傾城沒有配合。
她冷聲道:“這是師門規矩,若我能治好,自然不用我師父出手,尚王爺不信我?”
都求上門來了,還端什麼架子啊,再磨磨唧唧的,她可沒空奉陪。
要不是爺爺醒了,她心情略有好轉,指不定轉頭就走了。
“原來是師門規矩,本王唐突了,還請大小姐不要見怪。”尚王爺起身笑道。
定國公跟在他身後,賠笑說:“小孩子家家的,王爺這麼說就太見外了,不過高人總是有些古怪的規矩,還望王爺不要見怪才是。”
月傾城十分看不上他的做派,沉默的跟在身後。
不久,就到了前院的一座庭院內。
月傾城望過去,就見到輪椅上的少年背對著他們,嗅著牆上爬下來的藤本月季。
他長得有些清瘦,伸向月季花的手極白,像多年沒見過日光般有些不太健康。
尤其他還一身的暗色紫袍,襯得更是白得有些病態。
聽到動靜,夜麻塵回過頭來。
原本嘴角含笑,似看到兩個陌生人也過來了,不由微微低頭,臉上微紅,似有些靦腆的羞意。
“父王。”
月傾城心裡微震,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長相如此精緻的少年,柔弱如那易碎的琉璃般。
那滿牆盛放的藤本月季,徹底淪為了少年的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