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情的反抗,只會激起徐樾更加毫無人性的征服,他惡狠狠的與武情撕咬在一起,於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兩頭狼在相互撕咬更加的確切一些。
誰也不願意服輸,誰也不願意鬆口,兩相對決之下,武情絲毫不落下風,濃郁的血腥味,掩蓋住了噁心,武情狠狠的盯著徐樾,雙手卻在不動聲色的解開綁著自己手臂的皮帶,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必須想辦法,冷靜下來。
剛剛的那點小意外,不過是頭腦的一時不正常,現如今,武情一邊更徐樾兩個激戰,一邊摸索著繩子,只快一點,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就可以將繩子解開了,到時候她就可以反擊了。
武情的反應,讓徐樾的眼眸當中兇光一閃,心裡很不是滋味,以前都是她自己主動爬上自己的床,自己都不會正眼瞧她一眼,現如今,她竟然嫌棄自己,還敢反抗。
這讓徐樾的心中,怒火更甚,都到了這一步了,向前一步也是走,退後一步也是走,徐樾絲毫不覺得現在自己是騎虎難下,他不過是乘著武情虛弱,若是體力恢復之後的武情,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與之匹敵,這點他還是心知肚明的。
此時的徐樾,是存了心的想要在體力上壓制住武情,他的手上力道很大,看向武情的眼神,也都是噴火的,看著臉色發青的徐樾,武情也不敢示弱,兩人的目光相交,迸發出的火光,足以將兩人都燃燒殆盡。
武情終於摸到了皮帶頭,只是徐樾那一雙在自己身下上下起手的手,已經讓武情更加的惱火起來,以如此屈辱的姿勢,被迫限制了動作,武情心中的怒氣,足以毀天滅地了。
武情的胃裡面惡心的想要殺人,一口咬在徐樾的那不老實的嘴唇上,鮮血噴湧而出,武情的嘴唇也被咬破了皮,流了不少的血,濃郁的血腥味,才能讓她清醒過來。
身子被死死地壓制住了,想要抬腳將徐樾給踹下去都不行,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會這麼做了。
於是早早地將武情的腿給壓住,武情沒有辦法反擊,只能將希望寄託在手上,若是能快點將皮帶解開,那麼就可以翻身了。
還差一點,還往上一點就夠著了,武情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只好在腦海中轉了了歪心思,隨後,竟然主動吻上了徐樾,武情的吻很輕,像蜻蜓點水一般,落在徐樾的嘴唇之上,徐樾原本還在跟武情兩個狼爭虎鬥,現在看來,對方突然的改變主意,想來是想通了,不想繼續受傷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手上的動作更加的用力,武情的臉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徐樾並沒有因為武情的主動而放慢速度,反而是因為武情的服軟,讓他更加的猖狂起來,手下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一揮手,武情的衣服已經被撕成碎片。
徐樾惡意的挑逗,讓武情的臉色十分的難堪起來,武情不著痕跡微微的動了動身子,徐樾一心都撲在了怎麼讓武情臣服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頭頂之上的武情,已經解開了手上的皮帶。
身體上的劇烈的疼痛,並沒有讓她感到害怕,將手上的皮帶解開之後,武情雙手扣住了徐樾的腦袋,手中的皮帶,在這個時候,直接綁上了徐樾的脖子,武情一個翻身在,直接從徐樾的身下逃脫開來。
手中的皮帶,死死地勒住徐樾的脖子,徐樾全身心都放在了武情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變故,這樣一來,武情手上的動作微微用力,徐樾為了脖子不被武情肋斷,只好順從的起身。
此時的武情,就如同一頭被放出牢籠的猛虎,那一雙眼睛,有的只有狠意,從徐樾的身下逃脫之後,徐樾一雙冷眸,寒光一閃,隨後一個後踢腿,直接掙脫了武情的禁錮,也正是因為這樣,武情原本雙手扣住的皮帶,在這一刻,從另外一邊滑落。
徐樾順勢逃脫,武情立即就地一滾,將地上的罩罩撿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徐樾還捂著脖子,顯然他剛剛那一招鋌而走險,已經讓脖子傷到了,武情距離徐樾的位置比較的遠,兩人都在打量著對方。
武情的體力在一點點的恢復,而徐樾的體力,正在一點點的被消耗,到這裡之後,徐樾就沒有吃過東西,原本還不餓的肚子,在這一會兒,也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起來。
武情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皮帶,這樣一個軟趴趴的武器,總比自己赤手空拳的好,武情正色,一臉怒意的臉上,此時已經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了。
對準徐樾所在的地方,直接飛奔了出去,徐樾沒有想到,武情的動作這麼快,連忙舉起雙臂,抵擋在自己的面前,武情看了一看虞姬做好抵擋樣子的徐樾,不由的,狠狠的一皮帶。
此時的徐樾,恨不得將武情千刀萬剮,原本還以為能跟武情過幾招的,現在看來,徐樾還是功夫不到家。
在另外一方面,徐樾還是懊惱,自己這功夫好像不到家,被打的渾身一顫一說,那鑽心的疼痛,比拿著刀子紮在他身上還要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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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情看著雙手死死地捂住下面的徐樾,不由的冷笑,轉身將徐樾隨後丟在一旁的襯衫和褲子穿上,整個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只是很可惜,徐樾是看不見了。
想來武情這還沒有下死手,對方這就不行了,看著徐樾痛苦的模樣,武情從來沒有覺得如此解氣過。
穿好衣服之後的武情,狠狠的對著地面吐出了口水,武情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她只感覺現在的身上簡直髒的要死,從房間裡找到了當初捆綁她手的繩子還有膠布,笑的十分邪惡的走向對方,看著對方痛苦的模樣,武情忍不住就笑出了聲來。
原本是悅耳的銀鈴聲,此時聽在徐樾的耳朵裡面,那簡直就是來自惡魔的笑聲了。
徐樾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的不願意,只是很可惜,可惜自己飢渴,更加可惜的是,此時的徐樾,完全不知道他以後都將伴隨著武情賜給他的噩夢,永久不能入眠,一個男人,若是突然不能舉了,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而武情出手,向來都是最狠的,打的對方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武情才不殺他,她要他活著,於其讓他痛快的死去,不如讓他痛苦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