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樾這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跟武情求婚的男人,竟然是司空曜,司空曜,那種天神一般的男人,這麼可能跟武情這樣臭名昭著的人有絲毫關聯。
唯一的可能,就是武情主動勾引人家。
一想到這裡,徐樾更加接受不了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司空曜,扭頭看了一眼一臉看好戲的武情,徐樾只想自己扇自己幾巴掌算了。
“司空先生,我沒想到是你,我馬上就走!”徐樾想要掙脫司空曜的束縛,想要逃之夭夭,尤其是看到周圍那綿延不絕於耳的討論聲之後,徐樾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現在十分的懊惱,他都跟武情離婚了,還管人家的事情幹嘛,這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司空曜。
一想到司空曜的手段,徐樾就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
“怎麼,欺負了我的女人,你就想這麼一走了之了!當我司空曜是死的嗎?”
司空曜眼睛裡的寒冰,猶如利箭一般,那冰涼的冷意,凍得徐樾不由的冒起了冷汗。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跟這個女人,有點私人恩怨,我沒想到她會跟你.....”徐樾嚇得額頭上的汗水,都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自己都不敢抬手去擦,而這個時候,武情拿出自己的手絹,走到徐樾的身邊,踮起腳,輕輕地為徐樾將臉頰上的汗水擦拭乾淨。
司空曜一雙眼睛,微眯著看著這互動的兩人,實在是司空曜的目光,太過於醒目了,徐樾就是想忽視都不可能忽視掉。
“樾哥哥,你怎麼這麼熱,流了這麼多汗,看的我都心疼了,雖然我們都離婚了,我也不會把腎虛的事情說出去的,你不要這麼激動,你看你這身體虛的,說幾句話,就流了這麼多汗水。”
武情的表情,那叫一個一本正經,看的圍觀的群眾,都紛紛向需要投去了莫名的眼光。
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剛剛武情說,自己流這麼多汗水,是因為腎虛......
徐樾只覺得,武情這是在往他的心臟上扎刀子,他現在可以肯定,武情絕對是故意的,只是現在,有司空曜給她撐腰,自己肯定會討不到絲毫的好處的。
抬頭看了一眼司空曜,他還是冰塊臉,什麼表情都沒有,不過那眉眼裡蘊藏的笑意,不是對著自己的,而是對著武情的,看樣子,這個虧,自己是吃定了。
徐樾眸中泛著寒光,不過轉瞬即逝,轉而換上了另外一副表情。
徐樾悠然一笑,將武情手中的手絹拿了過去,抬起手輕輕地將自己臉上的冷汗都擦乾淨。
司空曜投來了意味不明的目光,只是徐樾沒有看到,擦完汗水之後,將手絹丟給了武情,什麼話都沒說。
司空曜拍了拍手,作為他的貼身跟班的章林出現在了司空曜的身邊,手上竟然帶著橡膠手套,拿著消毒水走了過來,輕輕地用鑷子,將武情手中的手帕給夾了起來,直接丟向了隨身帶來的垃圾袋子裡面,緊接著由司空曜親自動手,直接拿起鑷子,沾了消毒水之後,輕輕地拿起武情的手,幫她消毒。
武情都看呆了,看到司空曜,面無表情的為自己擦拭著手,還是用消毒水洗的,武情臉上,大大的黑人問號臉!
而一旁的徐樾,看到這裡,原本就不好看的臉,直接氣綠了。
伸手冷哼一聲,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