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那人話還沒說完,胡烈將軍就已經拍案而起。
霍宗連忙出聲:“郡主千金之軀,豈是爾等能輕易損毀清譽的?!”
士兵跪在地上重重磕頭,以性命作保:“將軍明鑒啊!卑職縱使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誹謗郡主清譽。”
“卑職的確看到郡主與一名男子在廂房尋歡作樂,還將院裡所有的下人都支開了!”
“若卑職說謊半分,將軍隨時可將卑職發落!卑職深知將軍因大京而娶蘭羌郡主,可胡烈將軍也不能將這般女子帶過來啊!將軍戎馬一生,能配得上將軍的斷然不能是這種女子!”
見他說得這般肯定,旁人都不由得唏噓起來。
那胡烈將軍更是指著他的腦袋,怒然開口:“若我知道你敢侮辱我小女半分,我今日便砍了你的頭顱示眾!”
“霍將軍,侮辱我小女清譽的後果你可是知道!”
“胡烈將軍,是不是,一去便知!”
於是他們一行人快馬加鞭離開軍營,直奔那將軍府。
與此同時,阮眠看著瓦片下那滿室的旖旎圖,避開那視線,只覺得長了針眼。
也許是她低估了那些藥粉,藥效足得很。
兩人鬥的那是興致連連,雖然提前支開了府邸下人,但這些聲音還是傳到了外院。
有幾個好奇的丫頭,小心翼翼地來院裡一探究竟,但沒有命令,誰也不敢多留。
一直到府邸門口亮起燭火,阮眠才重新打起精神。
主角來了,這場好戲也正式拉開序幕。
只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將軍府的廂房院子,而此刻裡面那兩人被藥物所燻,沉浸其中,對外的動靜毫無察覺。
一心只顧著他們的熱情似火。
等霍宗一行人剛踏入院子,果然聽見了一陣難以言喻的聲音,頓時所有人的臉在黑夜裡驟變!
他們紛紛看向院子裡震驚不已。
胡烈將軍更是雙目怒睜,二話不說地將廂房大門一腳給踹開!
頓時,裡面那兩個赤條條糾纏在一起的身子,映入眾人眼簾。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猶如被汙了眼睛,要刺瞎雙目一般。
胡烈將軍的目光更是快速掠過掛在那架子上的衣物,當機立斷,把那男子給拎出來,就跟踹畜生似的一腳給踹出屋子。
旁人連連後退,目光灼灼地看向那男子。
而後跟來的丫鬟急急忙忙地將衣服披到阮嬌身上。
此時此刻他們兩人的藥勁還沒過,都是雙眼茫然地盯著眾人。
嘴裡還喃喃著羞恥之言。
直到阮嬌也被拖出房間後,脫離了屋內的藥物環境,被外面冷風一吹,逐漸清醒。
尤其是在胡烈將軍的怒吼聲下,阮嬌赫然抬頭,臉色煞白!
“袁將士果然所言不假!!胡烈將軍,這就是你的女兒嗎?”
“這可是兩國和親之舉,一個女子,怎能如此不顧道德,還未成婚便與外男茍且!實乃不清不義不孝之舉!要受萬人唾棄啊!”
“可不是麼!胡烈將軍,你們這蘭羌國的規矩,就是如此嗎?女子哪能如此不自愛?!我們大京的女子若是做了這等事,那都是得投河自盡的!”
隨著眾人一字一句地出聲,胡烈將軍的老臉都丟盡了。
他張了張口,氣得渾身發抖,畢竟這侮辱的還不僅僅是他們一家的清譽,更是整個蘭羌國的清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