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少將,你那兄長除了在戰場上殲敵有功之外,平日裡惡事做盡,像他這樣的,留在軍營一日,那就是一日的隱患。”
“所以我想讓虞少將替我寫一封信。”
她上揚的眼眸中,帶著一絲狡黠的壓迫感。
……
阮眠回屋舍的之後已經是半夜時分。
阮清擔心不已,一直見到她後那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
阮眠看到她紅紅的眼睛,寬慰道:“還傷心呢?”
姑母嘆了口氣,小聲道:“哎呀這姑娘啊,既傷心自己的婚事告吹,又擔心你在那邊出事,不管我怎麼勸說都無用。”
“但霍將軍要另娶他人的事我還沒有告訴我弟妹他們,眠眠,你今日可有什麼收獲?”
阮眠笑了笑,替阮清擦了擦眼淚說道。
“收獲是有,不過明日我還要去看一場戲,若那場戲演的成功,那霍將軍下聘的人,就是咱們阮清了。”
聞言,姑母頓時來了興致:“那是怎樣的一場戲?如此精彩?”
阮眠將偷偷拿來的丫鬟衣服放出來,雙手環胸,意味深長的說道。
“自然,是一場好戲。”
她明日還要去將軍府一趟才行。
然而此時,外面傳來一些動靜,大姑母下意識看去,發現雲修正在謝淮安此前的屋舍裡搬東西。
詢問之下,雲修才雙手叉腰倒起苦水。
“眠眠姐,這是侍郎大人方才臨走前交代給我的,他說要我把大人屋舍裡的所有東西都收走,清理幹淨。”
“說是那新來的總督大人不好相處,近期在清查大人,所以才讓我幫忙。”
姑母看向阮眠,疑惑道:“總督?那是什麼人物?清查大人做什麼?”
阮眠的秀眉也輕輕蹙起,她想努力想一想原書中是否有出現過這位總督,但卻一無所獲。
見此,她也不勉強,先讓雲修按照董侍郎的意思清理東西,等處理完明日的事後,她再去驛站找大人問問。
次日傍晚。
阮眠換上了丫鬟的衣裳來到軍營,將一封信遞到面生計程車兵手裡。
交代完這些後,才往將軍府趕去。
虞孫提前和值守計程車兵交代過,所以阮眠很順利的進去將軍府,在南邊廂房佈置好一切。
摸上玉鐲後,特意從藥架子上拿到了藥性最烈的那種迷香,點燃在房內。
又撒上一些特殊藥粉,一切妥當後她才滿意的爬上屋頂,揭開幾片瓦,用來看戲。
與此同時,護送郡主的轎子已經在路上了。
今晚原本是在軍營宴請胡烈將軍和郡主,因為此次皇上下旨,婚期就在兩日後。
一切準備匆忙,將軍府還要臨時修繕。
所以才讓他們暫時在營地住上一晚。
胡烈將軍本就是老將士出身,自然不會嫌棄,甚至很喜歡這種軍營之氣,對霍宗十分欣賞。
然而阮嬌則藉著將軍夫人,說她住不習慣這裡,提前一天去將軍府安頓。
特此派少師大人,虞孫一路護送過去。
虞孫騎著馬兒在轎子旁邊趕路,阮嬌掀起轎簾,眼底帶著玩味的笑意,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指勾他靠近一些。
“虞少將,等會我在房內等你,將軍說了,你要負責安頓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