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兩人遊湖後,她在茶水中下了點東西,一口飲下的世子,頓感心慌體熱,兩人在船舫上遲遲未出來。
阮嬌又暗中讓下人們支走了旁人,直到世子控制不住體內的躁動,又看到阮嬌這佳人,香氣撲鼻地靠近自己。
“世子,你可還好?是哪裡不舒服嗎?”毫無防備的世子,被這烈性藥物侵蝕了意志,所有的一切都不受控制。
尤其是聽到阮嬌這般輕聲細語,猶如無數的螞蟻在心尖上爬行。
酥酥麻麻,令其忍無可忍!
只見他伸手攬過阮嬌,她也不作掙紮,順勢撲入懷中,而他滾燙的唇,傾覆而下,只留下一室的旖旎。
在藥物作用下,他也分辨不出阮嬌是否完璧之身。
當然她也早有準備,提前準備了雞血包,適時染上床褥。
等夜深之際,世子的貼身女使唯恐兩人有危險,便帶著王府侍衛來到船舫上。
結果剛進去的領頭護衛,不小心撞破了這一室的春色,頓時面紅耳赤地沖出來,不多時,兩人之事便傳到了王府內。
生米煮成熟飯,待那世子從她懷中清醒後,再也沒有抗拒的餘地。
若再反抗,那就是打了蘭羌國的顏面,不僅他背上罪名,王府也不好交代。
次日便定下了成親的黃道吉日。
另一邊,在興嘉州城內接連兩日的詢問與打聽,阮眠都沒有找到謝淮安的下落。
倒是知道了更多關于娜布慧和世子的訊息。
她不知道阮嬌是怎麼混進蘭羌,又是怎麼取代他人成為將門之後,到如今坐上世子妃位的。
只能說,她的確有些手段。
不過想要順利上位,也要問問自己同不同意!
不然以她的性子,得了權勢之後,怕是要對自己一家子進行瘋狂的報複。
這日麗絲特意來客棧找她。
“阮娘子,娜布慧已經定下了成親之日,就在十日之後,這些日子我恐怕不能出府了,要為其成親做準備。特意今日來此和你告知一聲。”
“順便告訴你,那些果樹園現在好著呢。上次你讓一位娘子給我送信,我都按照你的法子去種植,若到了收成之日,一定第一時間運一些果子給你嘗嘗!”
阮眠微微一笑,順勢問了一句。
“如此甚好。但我還有個疑問,娜布慧是胡烈將軍認的女兒,那你可知道將軍是如何得知她就是自己女兒的?”
“你那日沒發現娜布慧的脖頸上有個紅色的,形似桃花的胎記嗎?不僅如此,據說頭頂之上還有一粒不小的硃砂痣。”
“那時不少女子都來認親,將軍夫人卻清楚知道那些胎記不是自己女兒的,直到看到娜布慧身上的印記,一眼便認回了女兒。”
“照你這麼說,此前還有不少女子去認親過?那現在這女子你可知道她們身在何處?”
麗絲搖搖頭,只道:“這些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她們沒有認到親後,肯定是各回各家了。”
阮眠思慮了一番,收斂話語,請麗絲去隔壁的食肆用了個早膳。
這裡的醬肉包子,還有疙瘩湯味道極佳,麗絲就愛這一口,囫圇吞棗之際,隔壁桌的人談天說地,竟聊起了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