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還不忘花了一筆銀子,讓小二找了個郎中過來尋求解救之法。
然而那郎中一聽她中的是那調情之香,警惕地瞧了他一眼問:“你是她何人?”
“夫君。”
聞言,郎中幹脆背起藥箱:“你既是她夫君,你不就是解救之法?”
謝淮安一頓,耳根微紅:“除了那法子,可還有別的什麼辦法?”
郎中彷彿知道了些什麼,有些同情地看了他幾眼,深嘆一口氣。
“沒想到公子年紀輕輕,卻有如此難言之隱,也罷,看在你給我這麼多銀子的份上,我給她開一副平心靜氣的方子,再給你一些獨特藥,興許還能起點作用呢?”
郎中說得隱晦,但謝淮安卻是聽明白了。
頓時眼色一沉,連帶聲音都正經起來:“並非你所想的那樣,我沒問題。”
“我知道,我瞭解,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郎中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快速寫下方子讓小二去抓藥。
看在他能救眠眠的份上,謝淮安也不與他計較了。
左右都只是小事。
只要眠眠沒事便好。
不過向來自控的他,在某一瞬間,也狠狠動了不該想的念頭。
尤其是她主動撲入懷裡。
謝淮安掐滅思緒,耐著性子將熬好的藥一點點地喂進她的嘴,又順著她脖頸筋絡,讓其嚥下。
與她肌膚觸碰的掌心,一點點地發熱……
阮眠清醒時,已然是次日清晨。
天才微亮,她便睜開了眼。看到謝淮安正斜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似是照顧了自己一整夜。
想起昨日之事,阮眠轉頭便看到了郎中開的藥方子。
不過一些再平常不過的藥物,根本對自己沒起作用。
真正起作用的,恐怕是他那結實的一掌!直接劈暈可還行。
不過也是個正人君子。
自己沒看走眼。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副作用,她腦袋昏沉得很,似是感染風寒的樣子。
極力讓自己清醒了下後,才緩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