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盯著阮眠的人,便是那平息許久的齊南峰。
阮謹修和大姑母兩張生面孔一來,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幾番打聽下,才知道那三大五粗的男子是阮眠的表弟。
看他們親密無間的樣子,齊南峰只感覺像吃屎了一般惡心難受。
和他一起的元喜也用鄙夷的目光看過去,悄然對齊南峰說道。
“公子,還好你現在和那賤人沒關繫了,像她這般水性楊花的女子,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前腳還與那謝大人卿卿我我,現在又與她的表弟親密無間,真是騷浪到極致,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子,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這些話罵到了齊南峰心裡,他哼哧著:“她沒有羞恥心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等著吧,現在讓她快活幾日又何妨,她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對了,修路的事你探查的情況如何了?”
元喜一聽,馬上回到正題上。
“公子,他們修路修了大半了,我也沿著那條路找到了關城,等哪日天氣好一些,我便去關城置換一些物品給你帶回來。”
“你哪來的銀子?”
元喜尷尬一笑,說道:“我……我也去修路了,反正能給工錢不是麼,而且我每日給公子帶來的吃食,都是那賤人一夥人做的,比咱們自己做的好吃,也省事!”
齊南峰不屑一顧,但也沒拒絕。
“有這白撿的便宜是沒理由不佔。對了喜兒,你若要去關城採買,去幫我四處問問,看看有沒有治療那方面的有效藥物。”
“喜兒,我想治好自己也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有為了你啊。是為了咱們兩人的幸福。”
元喜臉色微紅,羞赧地點了點頭:“我會為公子去打聽的。”
“乖。”
齊南峰微微一笑,但心裡已經陰暗爬行,恨不得將阮眠徹徹底底的撕爛。
也不知道自己這憋屈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如今支撐著自己茍活的意義,就是等公主的人,來給他們好看了!
他只要留住性命,燕王的勢力一旦過來,自己便能鹹魚翻身了!
與此同時,阮眠來到父親面前,章氏一看她受傷了,心疼不已。
“眠眠,你這是怎麼了?!”
“母親我沒事,不小心崴了腳而已。我來找父親是有要事說一下。”
阮老爺拿了點研磨的藥粉,一邊為她敷藥處理,一邊問:“眠眠是有什麼事呢?”
阮眠將自己在關城盤下鋪子,開藥材鋪的事說了出來。
還表示想請他去當坐診郎中,不過這坐診郎中不必日日在裡頭,一週只要去兩三天便好。
一來一回的,坐上小毛驢的話也就三個時辰便能回來。
然而阮老爺怔愣不已。
“我去當坐診郎中?這如何使得?我還沒那能力呢!”
“父親!你日日苦讀,又為我們這麼多人看過病,你瞧這些日子來,咱們這的人但凡有個傷病疼痛,都是你治好的。”
“你這不就是郎中麼,如今有機會接觸更多的人,怎麼反倒對自己不自信了。”
章氏輕輕一笑,打趣起來:“眠眠說得對,你既然選擇當郎中,自然是要診治更多的人,才會累積經驗。你也不必擔心什麼,咱們有眠眠在,真要碰見疑難雜症,你們父女倆一起探討不更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