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與原書劇情有所改變,但謝淮安還是原書的男主,肯定不會在這裡窩囊一生。
兩人相視,謝淮安正要開口,外面忽然傳來不少動靜!!
不等阮眠他們反應過來,洞口就已經來了兩位身穿盔甲計程車兵!
“流犯,金鎩族人,都在這裡啊。”
他滿臉橫肉的臉露出興奮的笑容,一聲令下,一群群計程車兵將洞外圍得水洩不通。
眾人大驚,他們還沒安全兩日,竟然就被官兵追到此處。
但眼尖的人發現,此人穿的並不是蘭羌軍的盔甲,而是自己人!
阮青松立刻上前,客客氣氣地作揖道。
“軍爺,我們都是武恆流犯,與那蘭羌敵軍毫無關系,武恆兵變,我們也是走投無路了才來此躲避。”
“不知軍爺可否放我們一條生路,待時局定好,我們再……”
阮青松的話還沒說完,一條鞭子竟狠狠抽下來!
得虧阮眠及時拉走兄長!
只見那人冷笑起來:“你們不過都是下賤的流犯,想趁亂逃走?門都沒有!來人!把他們統統給我抓起來,送到戰場上去湊人頭!”
眾人臉色驟變,嚇得雙腿哆嗦,接二連三的求饒聲響徹洞內。
“軍爺,軍爺饒命啊,我們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流犯,老弱病殘的怎能上戰場?”
“是啊,軍爺你看,這裡還有多少孩子啊,他們孱弱無力,上戰場就是白白送命!”
“您讓我們做多少苦力都行,可不能扔到戰場上去啊!”
此時薛元照都害怕起來,和他一起的,除了十幾個孩童,那就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者,沒幾個年輕力壯的。
可那官兵根本聽不進,一腳要將薛老爺子踢開。
阮眠眼疾手快,率先一步拉住官兵的盔甲,帶著冰涼的笑容說道。
“軍爺,好歹都是同國人,危難時刻怎能自相殘殺?若我們真能在戰場上有所貢獻,定然不會推辭。可你看這些年老體弱,無力又年幼的人,不就是白送人命嗎?”
“這裡還有新調任的驛站站長,軍爺真……”
不等阮眠把話說完,那人呵斥著沖進人群:“站長?在哪呢!!出來!”
見此,阮眠確定下來,這人可不是霍宗將軍手下,而是叛徒的手下。
與那李茂的表侄,總督大人脫不了幹系。
既然如此,阮眠也沒必要和他們周旋了。
只見她看了一眼董侍郎,掏出袖口中的匕首,趁著那人怒吼間隙,以極快的速度沖到他身後,果斷利落地割斷官兵的頸脈!
另一隻手緊緊捂住男子的嘴,讓其發不出一點聲響。
董侍郎也相當默契地把另外一人一刀割喉。
只見那一道鮮血飛濺,隊伍裡的人親眼見到阮眠殺人,嚇得愣在原地,章氏老兩口彷彿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反應片刻後,章氏慌慌張張地跑到阮眠面前,緊張道:“眠眠,眠眠啊!你……”
章氏擔心外面那群官兵不會放過她。
雖然沒表達出來,但阮眠清楚章氏是在擔心自己,扯動嘴角,寬慰了兩聲後看向眾人說道。
“你們看到了,外面就是一條死路,如今我們都已經無路可走,只有把那群官兵都殺了,我們才有活命的機會。”不然,這裡所有人都會被他們扔到戰場上。
更何況外面計程車兵都是本國叛徒,其心可誅!
此時此刻也談不上什麼生命可貴。
在你死我活,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對抗爭奪,才是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