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炫耀你的學生麼?誠然,到目前為止,有修參加的戰鬥似乎還沒有失敗的記錄。”蒙太古笑了笑,調侃似的回答者杜安,
“我想,在適當的時候,這條黑龍也將成為他的墊腳石。”
杜安言畢,轉身走向自己的帳篷,蒙太古知道,這說明杜安對一切都放心了——當杜安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可以解決的時候,他會去選擇一個人去冥想。
“曼努埃爾,你的學生還在敵人的地盤上偵查,你一點也不擔心麼?”
“從邏輯上講,他現在是絕對安全的,而且,”杜安停住腳步,“現在的他,不啻於你我!”
蒙太古笑了笑,一言不發,目送杜安走進帳篷。
或許看起來微不足道,但終日的白晝已經悄悄地對新來到這片大陸的戰士們造成了負面的影響,比如視力的衰退,遠處,新換的哨兵大聲喊住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在他看來的確是模糊的,
“口令!!!”
“獵兔!!!我是修·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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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順利,是麼?”
提裡奧·弗丁看著沙盤上表示血色十字軍和洛丹倫聯軍在瘟疫之地推進行程的紅色曲線,沉聲說,
修瑪皺了皺眉頭,他越來越像一個人了,或者說他在恢複一個活人應有的一切,面部壞死的肌肉和面板似乎變得有了彈性,以至於修瑪現在已經可以做出一些表達自己情緒的、簡單的面部表情。
“順利得有些令人難以置信,如果瘟疫之地的敵人一直是這種水準的話,實在不能想象洛丹倫廢墟的軍隊以前都在幹什麼?”
弗丁聽了修瑪的回答,微微一笑,修瑪不自覺地就把自己和洛丹倫廢墟的女王政權區分開了,雖然他是在為被遺忘者乃至整個艾澤拉斯而戰,但在政治上選擇一個清楚的陣營還是很必要的,
作為在政壇和軍界縱橫多年的大領主,提裡奧·弗丁深知這些看似無聊、無恥的政客們所擁有的能量,要麼順從,要麼與其制衡,唯獨陣營上的曖ei不可取,自己的教訓夠深刻了。
想到這,弗丁向壁爐谷方向望了一眼,那個令自己心碎的夜晚。
“大人,這會是巫妖王的陰謀麼?”修瑪看到弗丁臉上浮現出一絲憂色,趕忙問道,
弗丁搖了搖頭,
“如果是陰謀,巫妖王應該想辦法牽制我們,而不是這樣放任我們摧毀他們的要塞,從瘟疫之地的地形和一路上的魔法波動情況來看,可以確定,這不是誘敵深入。骨刺的斥候回來了麼?”弗丁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回來了,和我們見到的一樣,低等級兵種充斥的防線,不過,”修瑪停了一下,“骨刺可能要回去了,暴風城方面向女王申請,需要骨刺協助追捕4211,”
弗丁嘆了口氣,
“這種行事風格絕對是凱撒的手筆,一石二鳥,他總願意把自己的決定進行最合理的規劃。暴風城不願意看到洛丹倫廢墟甚至血色十字軍在瘟疫之地的高歌猛進,除非,他們有時間來分一杯羹。記住,修瑪,對抗天災軍團的征程註定充滿了兇險,在生死存亡之際,除了你自己的陣營,其餘皆不可信!”
修瑪若有所思地看了弗丁一眼,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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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