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點了點頭,
“最起碼,奧妮克希亞一直以來的做法是為了維持艾澤拉斯各大勢力間的穩定;深陷迷局的我們可能陷入了一個誤區,現在是共同抵禦外敵的時刻,而不是削弱某幾個勢力來獲得動態平衡的時刻;如果是敵人,他們完全可以殺了我和肖恩。”
聽到“削弱某幾個勢力來獲得動態平衡”,吉安娜略微有些歉然,的確,阻擊任務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削弱牛頭人和被遺忘者,這是聯盟乃至部落方的薩爾酋長默許的,
“那她為什麼不直接和我們交易?最後這一句話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這不是挑撥嗎?”
杜安沒有說話,撣了撣袍袖,
“珍娜,你或許不知道鑰匙是怎麼來的,你是個女人,所以有很多東西對你來說並不是很方便溝通——鑰匙,是直接交易給公爵的,那個突然産生劇烈魔力波動的夜晚。。。。。。。。。”
酋長的話很隱晦,但大法師已經明白了,那個夜晚公爵帳中的喘息。。。。。。。。。
“挑撥是為了不讓我們過分團結,讓我們暫時團結禦敵不代表讓我們永遠抱在一起,黑龍也是一股勢力,部落聯盟的過分強大也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而最終選擇和曼努埃爾直接對話,我想,這和他的陣營有關,血色十字軍是一股中立的勢力,他不會偏袒部落聯盟任何一方。”蒙太古補充道。
“對不起,曼努埃爾,我有些失態了,我昏了頭。。。。”吉安娜訕訕地說,臉上的愧色讓她顯得格外嬌俏可人,的確,吉安娜這樣的人物很容易就能想清楚這中間的關節,但有關杜安“背叛”的念頭讓她真的昏了頭;
對大法師而言,這算是一個歷史遺留問題,那個著名的背叛者對她的傷害太大了,吉安娜本能地會對任何背叛産生抵觸。
杜安沒有說話,閉著眼睛開始冥想,似乎這些事情都和他無關一般。
“還是那個老樣子,”蒙太古聳了聳肩對吉安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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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還是不能適應這新的行走方式,可是每當自己本能地想趴在地上是,就會被身後那個討厭的大個子恩格拉姆揪著頭發從地上拉起來——該死的頭發,自己以前頭上只覆蓋著一叢白色的短毛而已,
主人的命令是除了必須聽從據說同樣是從和自己類似的動物形態變成人性的恩格拉姆對自己的訓練之外,白芳不準主動做任何事情,冬狼可是些愛惹事的家夥,,
白芳滿腹委屈,蹣跚地走在前面,強忍著俯下身子的這個該死的大個子下手好重,每次都好像要把自己的頭發拔光一樣,
“嘿,小妞,如果再想趴下去一定要等我硬硬地躺在下面之後,”
一個暴風城計程車兵沖著白芳喊,這是剛剛抽調過來準備在赤脊山駐防的普通士兵,不同於之前的精英,這些被派來駐防的小兵們有一個比較常用的外號,甚至比他們的名字還常用——兵痞,
之所以會在防務兵中安插一些這種素質低下的人渣,據說是因為這種士兵雖然無惡不作,但極其擅長逃命,因此可以第一時間帶出防區遭襲的訊息,
當然,這只是一個酒館中諷刺暴風城士兵的玩笑,總之現在的情況是,一個不長眼的暴風城兵痞惹到了白芳,冬狼和地獄守衛都是智商很高的生物,他們完全理解這句話中侮辱的意味。
白芳氣憤地低著頭,努力執行著主人的指令,除了恩格拉姆對自己的訓練。。。。。。。。
可是地獄守衛同樣是一個愛惹事的家夥,
劍光閃過,一個瞪大了雙眼的頭顱飛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