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想你們了,”修把兩個人緊緊地摟在懷中,梅森笑呵呵地擁住了修,而艾娃略顯緊張,身體先有些僵硬,慢慢地也伏在了修的懷裡。
“我們也想你,”艾娃閉著眼睛,喃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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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罵了他,那個老混蛋,我不給他茶喝,我說你怎麼能把他一個人扔到祖爾法拉克,”梅森提起杜安還是氣鼓鼓地,
艾娃笑得已經彎不起腰,“天吶,我第一次看見杜安先生那樣唯唯是諾,彎著腰給梅森先生賠禮道歉,”
“他敢不賠禮道歉就一輩子休想喝我的檸檬口味綠茶,當然我最後還是給他了一杯,他跟我說你保證沒事,杜安的保證比創世神的規矩還要可靠。說說你,怎麼出來的?我可聽說祖爾法拉克是個連空氣都很致命的地方,還有那個傳說中的半神?真不知道那些地精為什麼要搗鼓出這個鬼地方,讓它消失掉然後被我們研究不是很好麼?”梅森連珠炮似地說了一大堆話,似乎有些渴,狠狠地灌了一口茶,
“修,”艾娃看到修臉上浮起的悲慼,輕輕地搖了搖修的袖子,她還是像往常一樣的敏感,善於觀察。
梅森似乎沒注意到這一點,還在美美地品著口中尚未下嚥的香茗,
“噢,沒什麼,就是想到巨魔的兇殘有些不太舒服,”修不想讓這一老一小知道杜安死在了祖爾法拉克,他們對於改變這個程序無能為力,與其讓他們再受一次失去朋友的折磨,不如暫時讓他們不知道這件事的好。“杜安先生後來救了我,他太強大了,連加茲瑞拉都不是他的對手,我是指那個半神,我們一起離開,但是他回到了他自己的時空,應該是在一年以後,”
修努力地編織著謊言,盡量讓艾娃和梅森看不出一點破綻,
梅森依舊品著茶,時不時地蹦出一句,“這些地精太胡鬧了,”“現在的血色十字軍也會開這種玩笑?”
艾娃也只是眼中充滿溫柔地微笑著看著修,聽著修講述血色修道院的生活和加基森的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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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謝地,他們沒看出來,”因為急於回到血色修道院處理有關法奧複活的事情,修說了一會話就急匆匆地離開了梅森這裡回奔血色修道院,艾娃顯然很失望,但仍然笑吟吟地給了修一個離別擁抱,抱得很緊,修忽然發現艾娃也不是太瘦。
為了趕路方便,梅森還特地叫老帕克讓小無敵跟著修,因為洛丹倫廢墟不開放領空的原因,修只能騎著無敵在地面上穿行,好在獅鷲不光飛行拿手,奔跑也極為擅長。
梅森站在窗邊看著修的背影,輕輕放下茶杯,
“你聽出他話裡的破綻了對麼?”
“是的,”艾娃聲音已經帶著抽泣,既然是杜安和修都進入了祖爾法拉克,並且這個時空的加茲瑞拉已經覆滅,那麼一定有一個人殺死了加茲瑞拉並接受了傳承——神格是一定會傳承的,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只有杜安;而現在的時空並沒有新的毀滅半神出現,那麼說明在那個時空,毀滅半神被徹底消滅了,活著出來的修則是唯一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沒有人比一個博物學這更瞭解半神的天敵——100的神之心契合度,
“他只是不想讓我們徒增悲傷,我們得用我們擅長的幫幫他,手無縛雞之力並不代表不能改變這個世界,”梅森說,
“嗯”艾娃擦了擦眼淚,答應著,
褐色的地板上落下一滴渾濁的老淚,
“先是赫爾庫拉,馬上又要是曼諾,老骨頭肖恩,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