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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被兩個巨魔抬到了一個大概能容納千人的大廣場上,正對著廣場的是一座幾十米高的金字塔,一條陡峭的階梯從塔底延伸至塔頂,數百巨魔奴隸、士兵散落地站在廣場各個位置,盯著被抬向金字塔的修。修甚至看到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奴隸嘴邊滴著口水,可能自己看起來比較好吃一點?還是這個家夥實在太餓了?
修被頭朝斜下抬上了金字塔頂,倒控的姿勢讓修的頭顱嚴重充血,修覺得自己腦袋要爆炸了。
好容易熬過了這一路,修終於被抬到了金字塔頂,腦袋和腳位置重新變得正常讓修好受了不少。修四下打量著,這是一座露天的祭壇,大約10米見方,周圍有四根獠牙狀的的石柱刺向天空,祭壇的中心是一座一米多高的臺座。臺座四周刻有各種表現巨魔與敵人戰鬥為主的浮雕,修發現巨魔的敵人很多,幾乎這個大陸上所有可能出現的生物都在這片浮雕裡被刻畫為了巨魔的敵人,甚至有的對陣雙方就是巨魔和巨魔。或許這些浮雕並沒不精細,但簡潔、極具表現力的線條,完美地塑造了充滿了動勢的形像和激烈緊張的氣氛。
臺座中心是一個一人多寬的平臺,平臺四周環繞著四個祭祀用的火盆,中間是一個人形的淺槽,或許祭品就是躺在那裡被用某種儀式殺死。
祭壇的後面有幾個2米多高的大籠子,都是空的,只有一個籠子裡面關著一個看起來好像是孩童的家夥。
修被帶到籠子旁邊,一把推了進去,籠門又被重新鎖上,修揉了揉被捆的有些發腫的手腕和肩膀,看了看另一個籠子裡同為祭品的難友,
特特格魯·巴丁格?!
修吃驚地看著另一個籠子裡的老地精,他幾乎被剝光了,只剩下一條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皮圍在腰間。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不過從萎靡的精神狀態來看,他現在似乎並不好,至少連看一眼新來的獄友的都沒有。
“特特格魯先生,你怎麼也在這?”
聽到自己的名字,特特格魯似乎提起了點興趣,有氣無力地抬起了頭,轉過來看了看修,
“嘿,我不認識你,不管你是怎麼認識我的,我得告訴你,我們要死了。”老地精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沒有一絲力氣。
“可是特特格魯先生,你為什麼會。。。。。。。。。”
“得了得了,或許你以前住我的店的時候被我黑了不少錢,或許你不久前才知道花兩個金幣就可以在最好的客房住一個月,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我們快沒命了。他們會用鋒利的匕首挖出你的心髒,匕首很鋒利,你甚至不會馬上死,你會看著他們把你的心掏出來扔到那裡,”特特格魯指了指祭壇側面一座小小的壁龕,他不說修還真沒注意到。
“如果運氣好你還活著,你還會看到他們把你的腸子和肝髒挖出來,如果這樣你還活著,那麼你就會極其幸運地看到別人是怎樣把你撕碎吃掉。”特特格魯說到最後已經帶上了哭腔,“吃了你,吃了我們,你知道嗎?那幾個家夥就是被這樣吃掉得,你旁邊的籠子裡的就是他們最後的床鋪,天吶,能讓我吃飽了再去死也好。”
修看了看自己的指環,又看看後面的守衛,沒人注意他,修拿出一塊幹肉,隔著柵欄遞給了特特格魯,
“小心點別被看到,”修悄悄地說,
“謝謝你孩子,噢哦,你太善良了,你從哪裡搞到的這個?”特特格魯一邊小心翼翼地塞著食物一邊說,他怕被守衛發現,地精是這個世界上最謹慎的種族一點不假,餓了幾天還能這麼小心謹慎的進食可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還是你給我的這個名字亂七八糟的裝置呢,”修心裡說,
“對了,特特格魯先生,你是怎麼來到這的?”修問,
特特格魯用力嚥下一口肉,他似乎有點噎到了,修又悄悄遞過去一杯水,
“你太神奇了小夥子,”特特格魯不可置信地看著修手裡的水杯,又嘆了口氣,“都是那個該死的沙克斯·比格維茲,他僱我和他的員工們來這探險,等我們來了之後卻發現他已經是這裡的大祭司了,他還把我們都獻祭了,這個該下地獄的家夥!”
修自己理了理這幾個人在原來的時空所處的時間,特特格魯他們受命於沙克斯·比格維茲,但這個特特格魯似乎並不認識他,這說明他是在自己來到加基森前就進來了;而沙克斯·比格維茲認識自己,這說明大工程師最早是在自己剛進入這裡之後來的。那為什麼自己還能見到特特格魯呢?如果他被獻祭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在加基森活著見到自己呢?也就是說,自己在加基森見到的特特格魯是經歷了祖爾法拉克磨難的特特格魯,那麼。。。。。。。。。
“特特格魯先生,你不是平民對麼?”修問,
“其實我是個50級的盜賊。。。。。。”特特格魯似乎為自己身為50級夜盜卻被活捉而感到有些丟臉,
“為了證實您的實力,您在沙克斯·比格維茲那裡做了職業測試,手放上去又疼又麻的那種?”
“你怎麼知道?”
修高興地蹦了起來,“放心,特特格魯先生,你不會死,我也不會死,你可以放心!”修想起了自己做職業測試時特特格魯的表情,沒有經歷過那種讓人哭笑不得痛楚的人是不會有那種表情的,修又想起了自己走時特特格魯的話,那不是祝福,而是事實!也就是說另一個時空的特特格魯一直就認識自己,最終他活著,自己也活著,修現在徹底放心了。
“孩子,你瘋了?我們這樣還能活著?你哪來的希望?”特特格魯以為修被自己打擊的失去了理智,
修笑了笑,
“特特格魯先生,其實,希望是您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