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叫……路由?那個家夥?不一定什麼時候出現?而且似乎知道的也不多?”聽完了修簡單的關於自己穿越過程的陳述後,梅森問道,
“似乎是這樣的,也不知道這該死的生物電什麼時候才能累積夠。”修苦惱地揉了揉頭發。
“你竟然見過肖恩·蒙太古和曼努埃爾·杜安,這可都是大人物,我的天,你還拒絕了蒙太古的友誼。”梅森有些惋惜的說,“‘向這個世界的強者尋找答案’,如果說的不是他們?那只有背叛了正義的弒父者阿爾薩斯王子或者死亡之翼耐薩裡奧等等這些傳說中的人物了。”
梅森站起來,翻出一本書,燙金的紅色封皮,很漂亮,
“想和他們對話,嗯,算了,這不可能,咱們可以試著在一些發生過類似情況的地方找找答案,比如,血色十字軍,或者說血色修道院。”梅森合上書,摘下眼鏡。“關於血色修道院你都知道些什麼?”梅森問,
“一群…….狂熱的宗教信徒?”
“說下去,”
“敵視所有亡靈?”
梅森點頭,
“有時甚至於連活人也不放過。”
“實際上我想聽聽你對血色修道院的看法。”
“莫格萊尼和邁特懷恩生活在……”
“bingo!我說的就是她,那個叫邁特懷恩的女人,”
“.…………”這個老家夥,總是喜歡拐彎抹角的談話方式,
“大陸上的八卦在聯盟裡總是會迅速地蔓延,尤其是在侏儒的筆下,”梅森猥瑣的一笑,“在雷諾·莫格萊尼統領了瘟疫之地血色十字軍後的某一天,一個女人出現了,她就是邁特懷恩,就是這樣。”
“噢,等等,不是雷諾·莫格萊尼因為父親反對邁特懷恩和他在一起,殺死了父親和邁特懷恩一起統帥了這一支血色十字軍麼?”
“不,你從哪得到的歷史?是你們那個不知所謂的遊戲告訴你的?老天,怎麼能褻du這樣一對神聖的父子?老莫格萊尼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而戰死,而小莫格萊尼為了父親的遺志拿起了寶劍,丟掉了畫筆,你們……..你們……..這只不過是十幾年前的歷史,竟然被如此曲解?”梅森又揮舞起拳頭砸向桌子,如果不是捶擊聲聽起來軟綿綿的,修真的要懷疑梅森是不是一個偽裝起來的侏儒戰士。
“這,對不起,原來是這樣。”
“好吧,好吧,拋開你那無聊的遊戲,我們談談邁特懷恩,一夜出現的女人,”梅森坐了下來,對修說,
邁特懷恩和雷諾·莫格萊尼的故事狗血得如同修以前聽過的許仙幹大蛇。
東瘟疫之地,阿爾薩斯王子統帥的亡靈天災一直對整個大陸虎視眈眈,而達裡安·莫格萊尼作為對抗亡靈天災的第一前線領導者,必定時刻面對著諸如暗殺之類的威脅,自己的年紀也讓他對這項工作越來越力不從心。達裡安想要自己的兒子慢慢接管起血色十字軍已經很久了,偏偏雷諾·莫格萊尼是一個視藝術為生命的家夥,他認為血色十字軍有他的父親就足夠了,為此父子雖未反目,但也鬧到了互不言語的地步。直到有一天,在真正的亡靈,而不是洛丹倫廢墟的被遺忘者們,發動的一次針對血色十字軍的斬首行動中,達裡安·莫格萊尼為兒子接下了致命一擊後與世長辭。
兒子接過父親的寶劍,發誓率領血色十字軍與亡靈天災戰鬥到底,甚至達到了瘋狂的地步,他們瘋狂到屠殺同樣是亡靈天災受害者的被遺忘者,只因為他們長得和阿爾薩斯的走狗一模一樣,最終遭到了部落和聯盟的聯合打壓,幾乎要被剿滅。
這個時候,邁特懷恩出現了,而且出現在一夜之間,毫無聲息地出現在莫格萊尼的房間,從那以後,莫格萊尼像變了一個人,在邁特懷恩的輔佐下他不再狂熱的不計後果,血色十字軍的戰士們看著自己的統帥一天天的成長,而美麗的大檢察官則不斷地指出莫格萊尼的錯誤,引導著他更加英明地帶領著這群虔誠的信徒和亡靈天災鬥爭。
最終,經過協商後,血色十字軍得到了聯盟和部落共同商議劃分出來的一部分領土,成為了遊離於聯盟和部落之外的第三方勢力,繼續對抗著亡靈天災。
修聽完了梅森的講述,半天沒有開口,倒是梅森先說話了,
“你現在無法觸及阿爾薩斯王子這種真正的強大存在,因此,現在要想一些別的辦法,至少,先鍛煉自己,侏儒有句俗語:‘既然暫時無法找到前行的路,那麼就先穿上一雙好的鞋子’,去血色修道院是個不錯的選擇。”梅森看了看修,開著的窗戶似乎在晃動,梅森轉身走到窗邊關上窗,這個夜晚很寧靜,沒有風,
修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麼,我去找邁特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