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啊,她這回哭,可不是裝的,是真難受,想休息了。
但她越哭,身上的男人就越得勁,都不在乎一點她的感受麼?
想到這裡,雲暮璟憋著那一股氣,嗓子眼幹澀又沙啞地喊道,“熱...難受。”
“孤帶你去東宮的浴池。”墨寒詔摟著雲暮璟,清俊的容顏上滿是饜足之色。
雲暮璟沒答話,便沉沉睡去,只是意識朦朧間,感受到有人抱著她離開,然後把她緩緩放進水裡。
那一剎那,雲暮璟倒是覺得渾身的疲憊被水沖散了些,連緊蹙的眉目都開始緩緩舒展開。
但似乎墨寒詔也跟她一起入了水,很快,他就又纏上來,抵住她。
“唔...”
雲暮璟心裡直接罵起來,她想拒絕,又不能拒絕,也沒力氣拒絕。
只能被墨寒詔又一番折騰後,再任由他把她從水裡撈上來,重新回床榻上。
直到此時此刻,身邊的男人才終於消停下來,摟著她歇息。
幽月殿中,雲思語本是命小廚房做了一大桌子菜,興高采烈地等墨寒詔一同過來用膳。
結果她左等右等,都沒看見墨寒詔。
這一打聽,才知墨寒詔竟白天的時候,就待在暮月殿,一直未曾出來過。
那一瞬間,雲思語的臉徹底綠了,她滿是不可置信地坐在殿中,覺得君澤哥哥不可能拋棄她去找雲暮璟。
這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
等夜深了,有宮人來稟報,說今夜墨寒詔宿在暮月殿,雲思語氣的直接砸了桌子上的盤子。
“該死的雲暮璟!”
如今這幽月殿的地上,全是飯菜和羹湯,一片狼藉。
“為什麼會這樣!”雲思語捂住臉,哭泣地道,“本宮才是君澤哥哥的正妻,是他的青梅竹馬,是他唯一愛的人!”
“君澤哥哥怎能背叛本宮,去寵幸雲暮璟?他忘記對本宮的承諾了嗎?”
旁邊的銀鎖站在那,聽著雲思語講的話,小臉一片冷漠,心頭不屑。
當年先帝跟先雲將軍定親,許定的物件本就是側妃。
要不是雲思語搶走雲暮璟的身份,這些能輪得上雲思語?更別提有什麼機會能跟殿下青梅竹馬長大了。
就憑雲思語那雲府旁支的身份,恐怕這輩子連殿下的面都見不著呢。
眼下得這麼大的便宜,還在這裡叫屈,真是叫人看著討厭。
“太子妃,莫生氣了,不過就是讓側妃一夜,沒什麼大不了的。”銀鎖這麼想著,但作為雲思語的貼身宮女,還是得裝模作樣安慰她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