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雲暮璟沉默片刻,不由得可憐兮兮地道,“妾來東宮時孑然一身,實在是拿不出跟殿下羊脂白玉佩同等價值的東西。”
“要是殿下不嫌棄的話,妾願意將自己當做籌碼。”
“你自己?”墨寒詔先是一愣,隨即墨眸落在雲暮璟身上,開始逐漸幽深。
今夜是他的大婚之禮。
可他在幽月殿的時候,明明身下的人是思語,腦海中卻全是跟雲暮璟初次時的情景。
那夜,在將軍府,深秋春光乍現,雲暮璟窈窕玲瓏的身姿浮現眼前。
這也令他對雲思語很快就沒了興致,沒多久就結束了。
雲思語心中不快,講出口的話句句帶刺,他自然有些惱。
導致他跟雲思語大喜的日子反而鬧的不歡而散。
雲暮璟的確是比他手中的羊脂白玉佩更尊貴的籌碼,如果可以再...
不行!
墨寒詔深吸一口氣,強行將自己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壓了下去,沉聲道,“雲暮璟,以後不要再講這話了!”
“孤還是希望,你能夠自尊自愛!”
“啊?”雲暮璟聽墨寒詔的話聽的一頭霧水,恍然間,她忽然反應過來墨寒詔可能是誤會了。
於是連忙解釋道,“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殿下若是贏我,可以任意要求我做一件事,我...我沒有。”
說到這裡,雲暮璟那張傾國傾城的小臉恍然間浮現殷紅之色,紅的快要滴血,滿是羞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
墨寒詔明白過來雲暮璟的意思,又察覺到自己過於多想,清俊的面龐也是難得浮現出一抹尷尬。
“孤...誤會了。”
也是!雲暮璟每次遇見賊人,都是寧死也不讓對方得逞。
她看似柔弱,內心卻堅毅的很,一直很自愛,哪裡能輕易把自己交託出去?
雲暮璟依舊紅著臉沒有答話,墨寒詔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一時間,殿中氣氛相當尷尬詭異。
“殿下,我...我去拿棋盤。”
“...好。”
雲暮璟紅著臉,起身到不遠處取來棋盤和棋子,放在了她和墨寒詔中間。
“嗯?這棋...”
墨寒詔修長骨骼分明的指尖輕輕拾起一枚棋子,清俊的面容忍不住有些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