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衍眼睛一亮:“母親教誨得是。”
顧嫿坐在房間裡繡著花,眼角餘光瞄著窗外院子裡說話的母子。
雖說猜到慕君衍是做做樣子,但終究心裡不舒服。
他不信她能扛事,沒有提前告訴她,怕她演露餡。
“嘶。”
一走神,繡花針刺進手指,痛得她縮了縮。
冬青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走過來:“紮到了?”
顧嫿自嘲笑笑:“精神不集中了。沒事。”
冬青心疼,給她倒了一杯熱茶:“王妃歇歇,這些活奴婢們做就好了。”
“孩子們的貼身小衣還是我自己做放心。”
顧嫿繼續在一塊紅肚兜上繡著富貴花。
夜裡,兩個孩子們還是喜歡擠在顧嫿的床上一起睡。
顧嫿哄好孩子們睡覺,自己正準備進入夢鄉,忽覺有人爬上床,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鼻尖不由一酸。
寬大的胸膛緊貼她的背,長臂從她背後將母子三人緊緊摟住。
靠著寬闊而滾燙的胸膛,顧嫿緊繃的身子漸漸放鬆。
慕君衍欣喜若狂,她沒有掙紮,說明沒生氣。
小心翼翼的輕輕的吻著她的玉頸,徐徐向上,含住耳垂。
顧嫿身子微微顫慄,忍不住扭頭迎住他久違的熱吻。
夫妻間熟悉而熱烈的呼吸,互相體會著相互的信任。
此刻的心與心的交融比男女之間的交融更為熱烈。
慕君衍怕她這個姿勢脖子難受,依依不捨的松開她,下顎輕輕觸碰著她的臉頰,柔聲問:“原來你是信我的。真的不生氣了?”
顧嫿嬌喃:“你說呢?”
慕君衍在她耳垂一吻。
顧嫿癢得縮了縮脖子,鼻腔哼哼:“因芷蘭姐姐的事情,生氣當然是生氣的,的確你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他們夫妻的劫難吧,如此一來,他們互相更加珍惜了。要不是芷蘭姐姐情緒恢複了,我才不原諒你呢。”
慕君衍忽然發狠的在她耳垂咬了一口,懷裡柔軟的女人輕呼一聲。
“你不早說,害我想將戲演真點,又怕讓你氣得更狠,哄不好了。患得患失整整兩個月,又擔心你懷著孩子,擔心你身體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也不見你心疼為夫。”
顧嫿扭頭看他,故意白他一眼:“我不就是配合你做戲做得更加真嘛?你大可寵幸她們啊,那不就更真了?”
慕君衍發狠在她白嫩臉蛋上狠咬一口:“我一點不想碰她們,想到就反胃。你好狠心,想推開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