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該瘋狂回攻,還是強忍等著男人蓄勢待發?
腦子亂糟糟的,越想越難受,勾著人家脖子的玉臂越來越緊,直至唇齒相交,嬌嗔和厚重的呼吸交織,相互交融纏綿,難舍難分。
錦繡閣鬧騰了一夜。
顧宛如的孩子沒保住。
當她看到那已經成型的男胎兒,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赤紅著眼睛嘶聲力竭的哭喊:“顧嫿,你這個賤人,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站在院子裡的周芝蘭臉色一沉:“她敢動嫿妹妹試試看!”
周醇宇依舊語氣平和:“自作孽不可活。我們走吧。”
兩人都懶得再看這個惡毒的瘋婆子,轉身走了。
除了錦繡閣的下人外,其他人都跟著走了。
沈漓更是不想留下,看了一眼師傅:“師傅,還要候著嗎?”
孫府醫搖頭:“我們候著也沒用,我們去配藥,一會讓錦繡閣的人拿來煎了就成。”
兩人也走了。
金葵站在顧宛如的床邊,表情木訥的看著她。
顧宛如嘶吼了一陣子,沒人回應。
木頭人立在面前,就像沒長耳朵,氣得她一陣暈眩,差點暈死過去。
她狠狠咬唇,痛意讓她清醒。
孩子沒了,孩子沒了,孩子沒了……
她滿腦子亂糟糟的,怎麼辦?
有孩子時,慕安還能給她幾分薄面,畢竟是國公府的長孫,父親會重視,慕安為了爵位也會重視。
可如今,最重要的砝碼沒了。
她還能保住國公府少夫人的位置嗎?
都是顧嫿那個賤人害的。
她要振作起來!
“杵著幹什麼?”
金葵眼珠子動了動:“大姑娘有何吩咐?”
“什麼大姑娘!我是少夫人!”
顧宛如怒火中燒,很想抓起茶杯砸過去,將這個榆木腦袋砸開。
可她沒有力氣,只有喘息的份。
金葵面無表情:“少夫人有何吩咐?”
“去拿藥給我喝!你怎麼這麼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