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披風又大又寬,重要的是上面都是他的氣息。
見她不動,尉遲淩正眼看向她,“嫌棄?”
“沒……”夜時舒趕緊把披風抖開往身上套。
“走吧,送你回府。”
尉遲淩睇了眼不遠處的馬車。
文巖和文墨都在馬車邊,二人很識趣地沒過來打擾他們。
夜時舒推著車輪椅往馬車去。
瞧著夜時舒身上的披風,文墨‘嘿嘿’道,“王妃,王爺的披風您穿上還怪好看的!”
夜時舒耳根發燙。
“咳!回府!”尉遲淩瞪了文墨一眼。
文墨把笑憋了回去,和文巖合力把車輪椅上的他抬上馬車裡。
夜時舒攏了攏身上的披肩,低頭跟著上了馬車。
……
午後。
不出夜時舒的預料,溫氏和葛氏滿身怒火地找來致和將軍府。
夜庚新讓郝福把她們領到廳裡,他自己則假裝剛回府的樣子,詢問她們來此做何?
溫氏一向潑辣,又自持‘大嫂’身份,加之心中有怒,很是不客氣地逼問夜庚新,“夜時舒呢?她在哪?把她叫出來,我要問問她,為何要如何坑害自己的表姐?”
夜庚新假裝不解,“舒兒坑害表姐?大嫂此話何意?”
溫氏激動地把女兒被下藥、魏永淮被人打暈、二人睡到一塊的事吼了出來,然後指著夜庚新鼻子罵道,“你敢說不是你女兒做的?你堂堂大將軍,竟教出如此陰險狠毒的女兒,真是有辱你將軍之名!”
夜庚新沉著臉道,“你可以指罵本將軍教女無方,但你說我家舒兒坑害人,你可有證據?無憑無據的事,你敢隨口汙衊我家女兒,就算我不做大鄴國的將軍,我也定不會饒過你們!”
“你……”
眼見溫氏口無遮攔,葛氏趕緊扯住她,然後搶走她的話語權,對夜庚新說道,“將軍,此事事關我們魏家與裕豐侯府的顏面,還請您讓舒兒出來,不管是誰造成的,我們總該詢問清楚才行。”
夜庚新轉身問郝福,“聽說承王殿下去萬福寺接的小姐,並親自把小姐送回府的。承王殿下還在府裡嗎?”
郝福道,“回將軍,承王殿下送小姐回來後就一直在悅心院,還未離開。”
葛氏和溫氏一聽,二人對視一眼,都狠狠皺起眉。
承王去了萬福寺,為何她們不知道?
特別是溫氏,一想到女兒被夜時舒害得沒了清白,而夜時舒卻備受承王青睞,心中很是憤恨不甘,於是脫口數落道,“舒兒也太不守女德了!還未出嫁呢,就敢留外男在自己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