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雙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被秦煜一把按住:“夫人看什麼,走路都心不在焉。”
“夫君快看,剛才那個人是不是……”
魏無雙再回頭,那個賣面具的小攤上早就沒了剛才那隻“畫皮鬼”的影子。
秦煜:“哪個人?”
“我剛才看到一隻畫皮鬼。”
魏無雙比量道,“一個個子這麼高的男人,也是一身紅衣,像你說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但是十分有魅力,他的衣服很好看,我懷疑今年十分流行這個。”
秦煜:“又看畫皮鬼了?”
魏無雙趕緊岔開話題:“荷花燈寫好字了嗎?”
“嗯。”
秦煜道,“你呢?買了什麼面具?”
“沒有買到合適的。”魏無雙幹脆道。
秦煜掏出來一個面具:“我倒是挑了一個。”
正是臉上畫著紫色花朵的畫皮鬼。
魏無雙怔了怔,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秦煜:“怎麼了?”
“我剛才其實也看到了這個,但我覺得夫君不喜歡,沒想到你自己買了。”
秦煜將畫皮鬼的面具放在臉上:“怎麼樣?”
口氣活像個討大人喜歡的小孩子。
“很好看。”
魏無雙豎起大拇指,“你這扮相可比剛才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好看一萬倍,我敢保證,就算摘了面具,夫君的皮囊也比他好一萬倍!”
秦煜忍不住勾起唇,眼神裡有一抹深意:“為了夫人,今晚為夫願意以色侍人。”
兩人一起去河邊放了荷花燈。
每人都只有一盞。
都是祭奠亡母的。
魏無雙小聲嘀咕:“母親在下輩子一定投個好胎,有個好身體,然後再找一個像爹爹這麼好的男人嫁了,生我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秦煜卻很沉默,只是將荷花燈放下,順流而下。
魏無雙站起來:“我突然還想再放一個。”
“好,你想寫什麼字?”秦煜站起身。
魏無雙:“我能先保密嗎?”
秦煜挑了挑眉:“當然。”
然後買了一盞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