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皇子屬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也讓自己的部下繼續上。
薛雲亮剛才被打懵了,現在自然也回過神,帶著會賓樓的護衛們親自沖了上去。
又有些不知道哪裡來的,大概都是維護皇太孫這邊的,也一擁而上,對著廉如實一群人暗下“毒手”。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
廉如實雖然是沙場浴血的將軍,但是這樣正面的以少對多卻也無計可施,更何況他已經肩膀受傷流血,很快體力不支,不一會兒就被眾人五花大綁送去了大理寺。
會賓樓這邊打的不可開交,秦萱兒卻在河邊一處隱秘的地方,見到了康樂。
“你只買了一盞荷花燈?”秦萱兒問。
康樂有些手足無措:“剛才趕時間過來,只帶了一盞……我現在去買!”
秦萱兒開啟提著的袋子,往地上放了一堆荷花燈。
康樂驚訝:“你怎麼買這麼多。”
然後自知失言:“這是祭奠亡靈的,我不該這麼問。”
“只是買十贈一,我列祖列宗也很多,放幾個不是放?就都買來了。”
康樂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殷勤的拿火摺子點燈,一個一個遞給秦萱兒。
他這是長這麼大第二次參加民間的中元節活動。何況來之前已經很努力地在做準備,自認為做的很好,不禁有些興奮。
可是轉過頭來,卻發現秦萱兒面色冷淡。
那河燈放的,毫無思念傷感的樣子。
康樂想了想:“我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我不該只買自己的荷花燈。”
“你過來祭奠誰。”
“我父親。”
秦萱兒沉默片刻。
沒想到樂公公的這個義孫還記得自己的親生父親,但也可能他的父親就是樂公公的義子。
但是關於這件事,若在平時,秦萱兒定然要八卦的問一番,現在卻一點沒有興致。
對康樂知道的越多,她可能越是放不下。
“本來想帶你玩玩的,但是以後咱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秦萱兒直接道。
康樂聞言,臉都變了:“怎麼了?”
頓了頓,又道:“我沒有什麼朋友,不太知道怎麼和別人做朋友,又總是被關在宮裡,所以可能讓你不高興了,但是我沒有惡意,也不是故意忽視你。”
“沒說你忽視我。”